她緊接著又動手拉扯著張玲回房換衣服出門。
張玲要不是早就料到了閻瑗的衝動。
剛剛的拉扯很可能直接把她的肩胛關節給整脫臼了。
儘管如此。
張玲也要讓閻瑗知道自己衝動的行為是不妥的。
表明說她的胳膊被閻瑗給扯疼了。
張鵬天臥房裡。
他本打算安靜的喝著茶,聽著廣播。
愜意的享受難得閒下來的美好時光。
但三個女人湊在一起的聲音太過於吵鬨!
也是張鵬天的臥房隔音效果不好。
他有些憤怒的衝出門大喝一聲:
“喂,張玲,你們乾嘛呢?吵死了!我都聽不清廣播的聲音了。”
不過,他還是慢了一步。
並沒有看到罪魁禍首的張玲與閻瑗。
隻是看到了跟著後麵,看似乖巧懂事的巫曼。
巫曼滿臉歉意的立於他的麵前解釋說:
“伯父,我們計劃要去逛街。閻瑗聽到後可能有些太高興了!給你造成了困擾,實在是抱歉!”
不知怎麼?
張鵬天在看到巫曼後怒意就消失了一大半。
更是在聽完巫曼的一番解釋。
他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擺手說:
“沒事,沒事,你們逛街去啊!不知中午是否回來吃飯?”
巫曼看了一眼張玲的臥室門不確定的搖頭說:
“看閻瑗那興奮的模樣。很可能不會回來的。我們在外麵吃。”
張鵬天明顯失落的“哦”了一聲。
巫曼敏銳的感受到了這份失落。
於是猜測的說:
“伯父,你是有什麼東西需要我代買嗎?”
張鵬天稍微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有是有。不過,你們中午又不回來。我看就算了吧。”
巫曼叫住想要轉身離開的張鵬天說:
“伯父,瞧你說的什麼話?有,你就直說。我一定會幫你帶回來的。”
張鵬天麵帶一絲不好意思的笑容說:
“既然如此那方便的話。你幫我準備一份你們小姑娘喜歡小禮物吧。”
巫曼問:
“你有什麼要求?”
“要求嘛!”張鵬天略顯猶豫的抬手看了看木子送的手表說,“你選的禮物一定和這手表的價值相當就行。”
巫曼看了一眼木子送的手表微笑著說:
“哦,伯父,你這是要給木子回禮嗎?”
張鵬天坦然的點頭說:
“木子,這丫頭第一次見麵就送我這麼貴重的禮物。我若不送點什麼。我內心會過意不去的。”
說到這裡。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說:
“哦,對了,巫曼,我聽張玲說你身上沒多少錢。你看準備這樣一份禮物大概需要多少錢?我轉給你。”
巫曼連忙擺手說:
“不,不用。到時候我讓張玲付款就行。哪能讓你再出錢呢?”
張鵬天說:
“也對呀!為了不讓你吃虧。我待會關照張玲幫你付款的。”
巫曼說:
“好的,伯父,我記下了。”
張鵬天接著又帶著幾分神秘的壓低了聲音的說:
“記得這件事就彆讓屋裡那兩個丫頭知道了。這事算是你我之間的秘密。懂嗎?”
巫曼微微的一笑。
她認為張鵬天的這番表達有些多此一舉了。
即便是她不明說。
以張玲的聰慧。
他們二人之間的言行舉止猜個八九不離十。
不過,巫曼還是聽從了張鵬天的關照笑著點頭。
恰巧!
張玲與閻瑗從臥房中走了出來。
都看到了巫曼與張鵬天相談甚歡的模樣。
閻瑗率先疑惑的問:
“喂,巫曼,你和伯父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張鵬天也許在認識了相對懂事的巫曼。
現在不管怎麼看閻瑗都算是那麼的令人討厭。
於是沒等巫曼開口回答。
他搶先帶著幾分怒意瞪了一眼閻瑗說:
“閻瑗,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其他和你沒有一點兒關係的事情就少打聽!”
閻瑗的笑容多了幾分苦澀。
但為了給自己找補一點尊嚴又看著巫曼說:
“喂,巫曼。剛叫你一起換身衣服。遲遲不見你進來。你就打算穿這一聲隨我們出門嗎?”
巫曼身著一襲沉悶的職業套裝。
儼然與剛出來的青春靚麗二人組有些格格不入了。
張鵬天再次搶在巫曼的前麵說:
“閻瑗啊閻瑗,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閻瑗帶著幾分倔強與傲慢說:
“那就不說好了。”
張鵬天無視閻瑗的回答接著說:
“你一有閒時間就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從我家瀟灑的走出去。”
閻瑗以為這是在誇讚她呢。
於是她搔首弄姿的麵帶幾分自豪的笑容繼續狡辯說:
“我這叫追求精致的生活!伯父,年輕人的事情,你不懂。”
張鵬天憤憤不平的說:
“我是不懂!但好像還不止我一個人不懂。你不知道為此我都替你趕走不少跑來問價的。”
說到這,張鵬天情緒激動的看向一旁的張玲指責道:
“你……你就好好的跟著學啊!”
張玲苦笑著心想她怎麼躺著也中槍啊!
她的衣衫與妝容看著比閻瑗相當正常了。
不過,張玲可不敢輕易頂嘴否認。
巫曼是真的不懂張鵬天的話了。
她帶著幾分好奇的追問:
“伯父,被你趕走的那些人都來問什麼價?”
“我……”
張鵬天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指著閻瑗說:
“我哪裡知道?你問她!”
語罷。
張鵬天不爽的重新縮回臥房關上了門。
閻瑗確實聽過張鵬天提過幾次問價的事情。
一直以來閻瑗都以為張鵬天故意那麼說。
目的就是試圖讓她的穿衣風格收斂的正常一些。
所以閻瑗就沒有當回事。
沒想到張鵬天今日誇張的向巫曼提了出來。
閻瑗的臉色因此瞬間紅潤了許多。
加之一旁的張玲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把閻瑗騷的。
有種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衝動。
主要是因為閻瑗還是把巫曼當成不熟的外人。
張鵬天的當著巫曼說出那些話。
無疑就是在丟她的臉。
是當著張玲的麵前故意丟她的臉。
若現場沒有巫曼。
隻有張玲的話。
閻瑗絕對不會有丟臉的感覺。
甚至還有可能會將不要臉的特性發揮到極致。
她覺得親人之間的這種惡趣味有助於增進感情。
巫曼反而覺得閻瑗的反應相當的有趣。
也因此基本意識到張鵬天口中的問價是什麼意思了。
所以帶著兩分故意的性質挑逗的問:
“閻瑗,那些人都找伯父問什麼價啊?伯父不願意說,要不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吧。”
巫曼的話語像是觸碰到了閻瑗的底線。
所以閻瑗稍微醞釀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衝著巫曼大吼:
“喂,我說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則,彆怪我不念及朋友之情和你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