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想意識到親自來送小豆子去國外辦理入學手續。
在李氏家族可不是什麼不可與外人交流的秘密。
所以漆雕哲能夠找到這裡就一點兒都不奇怪了。
李想處於禮貌下意識的要去開門。
張玲連忙攔住將要把手放在門把手上的李想。
明顯有點慌慌張張的樣子解釋說:
“李想,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漆雕哲為何會跟著我們一起入住了酒店。”
李想的眼睛撲棱撲棱的眨巴著眼睛。
心想張玲這是怎麼了?
無緣無故的說這些話。
更是有些費解疑惑的看了一眼門微微一笑的接著說:
“請你放心。這個我知道。”
他現在隻想趕快開門。
所以才示意讓張玲彆擋著門。
張玲不但忽視李想的示意。
還是麵帶一點兒詫異的問:
“知道你還開門?”
李想接著說:
“出於禮儀我我當然要開門了。因為大家都是吳川人。出門在外可不能丟了吳川人的臉。”
張玲幾乎下意識的態度有些強硬的說:
“那我就是不讓你開門呢?”
李想掛起了令張玲有些難以捉摸的笑容點點頭繼續說:
“你彆緊張。我隻是聽著敲門聲有些心煩。想要過去讓敲門人滾遠點。”
說著說著,他的臉上湧現出幾分怒意。
尤其那氣衝衝的模樣。
像極了李想與漆雕哲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張玲也許不知道。
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李想與漆雕哲就是仇人。
是為了她張玲的仇人。
張玲也不知怎麼了?
原本應該默默的看李想讓敲門者滾遠點。
可是她的身體卻像著魔一般。
在李想的手即將接觸到門把手之前。
她攔在了李想身前說:
“等一下。李想,依我看就算了吧。漆雕哲想敲門就讓他隨便敲吧。你犯不著和那種人起衝突……”
這些話乍一聽很像在關心李想。
可細細品味卻又那麼的像是在保護漆雕哲。
李想有些哭笑不得的問:
“張玲,你真的確定自己剛剛在說什麼嗎?”
恍然!
張玲糊塗的腦子就像是忽然醒悟過來。
意識到她剛剛的那番表達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張玲不禁自問她剛剛為何會做出那些反常舉動?
她想起了李想在家族祭祀的時候。
如提線木偶一般的向上官傲雪表白場景。
想必她今日不幸再次中招了。
不對!
張玲仔細回想起剛剛的情景。
並沒有發現導致她中招時類似李想講述的必要條件。
更何況她明顯覺得剛剛肢體反應是自然可控的。
沒有李想描述的那種不由自主。
還有她攔在李想麵前說的那些話。
感覺剛剛的行為就是她內心深處真情實感的表達。
李想見張玲遲遲沒有給出回答。
並且她的臉上浮現出了苦惱難決的表情。
於是有些不忍的再次開口問:
“張玲,張玲,你還好吧。看你的臉色不佳。是哪裡不舒服病了嗎?要不我陪你一起去看……”
李想的話讓張玲結束了矛盾的心理活動。
她擺手打斷了李想的關心。
然後做出決定。
轉身擰開門鎖的同時回答說:
“哦,我沒事!剛剛想了一下還是你說的對。敲門聲就這麼沒完沒了的響。著實令人心煩。還不如直接趕走敲門人來得快捷。”
話音剛落。
李想還沒有對張玲態度的轉變做出反應。
門就被拉開了。
漆雕哲在看到開門的是張玲。
存在一定故意性直接上前抱住了張玲激動的說:
“張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的心中依舊有我的。”
李想看到張玲並沒有立刻對漆雕哲的行為做出抵觸反應。
甚至還能看到張玲的臉上還閃現了那麼一絲享受的笑容。
感覺她與漆雕哲就像是一對因為小事鬨矛盾的情侶。
現在正是男方道歉的重要時刻。
而他李想呢?
似乎繼續留在這裡就有些太多餘。
最是應該默默的選擇離開。
當聽到張玲的一句“是嗎”。
像是徹底證實了李想剛剛的猜想。
漆雕哲覺得有戲!
於是繼續深情表演的說:
“對不起,張玲。我知道錯了。求你彆再生氣不理我了好嗎?”
張玲一句“我可以不生氣”。
徹底讓李想的心仿佛被丟進了速凍倉裡一般。
張玲接下來表達什麼?
他已經不想再聽了。
他現在隻想去收拾自己的行禮。
然後默默的離開。
漆雕哲看到李想的表情。
以為目的即將達成。
為了讓計劃徹底落實。
漆雕哲接著張玲的話回答說:
“我保證!保證往後……往後隻要你說的任何要求。不管如何難以辦到。我都會當成聖旨。不惜一切代價為你完成。你看這樣可好?”
張玲滿意的點頭“嗯”了一聲。
她緊接著露出一抹奸詐的笑容說:
“漆雕哲,你若說的是真的話。我現在倒真有一個要求。希望你務必完成。”
漆雕哲高興的連忙信誓旦旦說:
“沒問題!隻要你能夠原諒我。彆說一個要求了。即便是百個、千個要求我都絕不推辭的答應你。”
這個時候李想正好拖著自己行李走了過來。
他也有些好奇的豎起耳朵傾聽著。
張玲用力將漆雕哲推開。
顯得很是認真的開口說:
“我提出的要求就是請你務必從此彆再出現在我的眼前了。我現在隻要看到你就會感到乾嘔難受的要死。求你了!”
聽著張玲說出的要求。
現場的兩個男人同時驚得瞠目結舌。
少頃。
漆雕哲有些想不通的問:
“為什麼呀?”
張玲眼神冰冷的看著漆雕哲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而是有些咄咄逼人的說:
“怎麼堂堂漆雕哲漆大師不是一個說話算數的男人?這是要學鄉間撒潑打滾的罵街潑婦。不想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漆雕哲一臉窘迫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
因為身後還有幾個酒店幫過他的好人正在看戲。
原來一開始漆雕故意那般敲門。
目的就是引來眾多圍觀者。
好為他成功樹立一個癡情郎的好形象。
可是這種做法的弊端就這麼出來了。
他矛盾的心想怎麼辦?
若說話算話的離開。
是在眾人麵前樹立了好形象。
那以後就不好再出現在張玲麵前了。
若不離開。
那些幫過他的酒店好人就會瞬間倒戈。
轉而開始懷疑他一開始所是樹立形象的真實性。
弄不好還會直接站在張玲一方將他直接請出酒店。
這是漆雕哲不願意看到的。
正當漆雕哲猶豫不決的時候。
張玲回頭正好李想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她故意走到李想的麵前問:
“孩子她爸,你這是要哪裡去啊?我陪你一起。”
李想笑容苦澀的示意漆雕哲。
隻說了一個“我”。
張玲就立刻抬手用食指壓住李想的唇。
同時接過話茬的說:
“彆說話。我懂!你怎麼能這樣想我呢?人家才不會是哪種慣會藕斷絲連的女人。這裡是我們的房間。要走也是他滾!”
張玲故意針對漆雕哲用了一個“滾”字。
這些對漆雕哲來說簡直太過於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