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算是父母再如何壓製了他的本性。
那也是他的父母。
他絕對不容許任何人。
以任何手段傷害了他的父母。
最後乃至於徹底毀了他原本完整的家。
想到這裡。
他聲音低沉的說:
“好吧。那就算你說得對。老夫人,你究竟想怎麼樣?”
老夫人聞言扭頭看向看向李想微微一笑的說:
“我猜你也清楚就自己目前的實力還不夠!我可以幫你實現這個計劃。”
真李想不禁冷笑了一聲說:
“老夫人,說句對你不敬的話。你老憑什麼認為可以幫我實現這個計劃?”
真李想一方麵還是有點懷疑老夫人是老族長試探他的一步棋。
換句話說是引他入局的一步棋。
目的就是讓李氏家族借此吞並他剛獨立起來的智華科技。
另一方麵也是想看看老夫人都有什麼底牌?
可以大言不慚的說出幫他的話語。
而老夫人對於真李想的不敬沒有流露出一絲怒意。
反而臉上還浮現出了幾分欣賞的笑容。
再次看向湖麵因為浮漂的顫動產生了陣陣波紋。
她自信的開口說:
“李總,你可聽說過浩瀚資本?”
“浩瀚資本!你莫非是……”
李想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傳言浩瀚資本可是由猶太人掌控的全球最大的財閥組織。
可是真李想不管怎麼看老夫人都不像是猶太人。
懂了!
老夫人多半屬於區域負責人吧。
一聲開心的“魚兒上鉤了”。
老夫人雙手拿起魚竿開始熟練的溜魚收線。
真李想很有眼力勁兒的連忙拿起一旁的漁網幫忙網魚。
看著網中有一條十多斤的魚兒就這樣被老夫人釣起。
李想不禁誇讚了幾句。
而老夫人好像聽慣了奉承的話語。
所以臉上沒有泛起任何波瀾接著之前的話茬說:
“你應該想問我在浩瀚資本的身份吧。”
真李想立刻“嗯”了兩聲。
老夫人得到回應後說:
“你隻需知道我完全有權利使用浩瀚資本的財力幫你就行。其他,你就沒知道必要了。”
真李想幾乎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為什麼”。
因為在他看來就算是張玲曾經有恩於老夫人。
憑借他對張玲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幫助。
老夫人完全沒有必要如此幫他。
因為按照他一個商人的思維模式來想。
不值!
老夫人對此沒有回應。
而是岔開話題笑著說下一餐就吃這條魚。
順便講述了魚兒美味的吃法之後又邀請李想留下來一起吃頓便飯。
真李想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想要立刻選擇答應了。
但是他還是沉穩的說自己需要考慮考慮。
老夫人沒有逼迫的笑了笑。
與此同時。
張玲剛接到小豆子輔導員的電話。
說小豆子剛上了一節課就與同學起了衝突。
動手打傷了同學。
重點還是打傷了高年級的男同學。
正當她想要詢問輔導員小豆子有沒有受傷時。
輔導員就匆忙掛了電話。
因為從電話裡可以判斷出那邊亂哄哄的。
張玲生怕小豆子會吃虧。
於是連忙動身準備向學校趕去。
那李想呢?
他因為還要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離開了。
於是張玲邊走邊咒罵著李想關鍵時刻就不靠譜了。
許是馬先生長著一對順風耳。
及時的出現在張玲的身邊問:
“吆,好巧啊!張玲,你這是準備要去哪裡?我陪你。”
張玲一臉不耐煩的剛想下意識的拒絕。
並順勢把馬先生混轟走。
可是又想到處理小豆子打架這種事情。
她一個女人過去。
多半就算是小豆子動手有理。
也會因為她一個女人勢單力薄的變成沒理。
所以馬先生若能跟著一起去。
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這裡。
她迅速多雲轉晴的說:
“好呀,馬先生可以跟著我一起去。但我要去的地方比較特殊。你要以我弟弟的身份去。不然,我就不帶你去。”
馬先生毫不猶豫的說:
“沒問題。”
張玲略微有些愣神心想她這是吃虧了吧。
不然,馬先生怎麼答應的如此爽快。
早知道就直接刁難的讓馬先生叫媽媽了。
她長歎一口氣。
心中感慨為時已晚。
馬先生聽到她的歎氣聲緊接著問:
“張玲,你是有什麼一時間無法解決的煩心事嗎?說出來。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的。”
張玲眼神中充滿了幾分幽怨的瞥了一眼馬先生欲言又止說:
“你……還是算了吧。不說了。快跟我走。”
張玲真的很想說他馬先生就她最大的煩心事。
想讓馬先生立刻離開她的視野。
可是一想到小豆子在學校打架了。
又需要馬先生幫她去學校撐場麵。
所以話都已經到了嘴邊。
她隻得硬生生咽了回去。
就算馬先生察覺出了張玲的異常。
想要追問張玲的意圖。
張玲也隻好笑著推脫想說什麼給忘記了。
以前。
馬先生若是聽到這樣的理由。
必定認為對方就是不願意說罷了。
可是現如今再聽到這樣的理由。
他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因為就算是她自己也開始頻繁出現這種健忘的事情。
一路上。
出租車裡。
馬先生從張玲哪裡了解到她們去學校的目的。
他寬慰張玲的說:
“沒事。張玲,你放心!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們母女受到半點委屈的。”
這話聽著怎麼那麼耳熟?
要知道這話基本上已經變成了李想,在她們母女跟前說的最多的口頭語了。
也不知道馬先生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用這樣的方式挑撥她與李想之間的關係。
張玲對此隻是不自覺的輕輕冷笑了一聲。
興許!
冷笑的聲音太過於輕了。
所以張玲並沒有看到馬先生對她的冷笑做出任何反應。
她的那顆略顯緊張的心也放鬆了許多。
突然!
馬先生看向她說:
“張玲,剛無意中看到了你笑容有幾分輕蔑感。這是不相信我說的話?”
張玲身體為之一顫。
但很快又冷靜的收斂了那份心驚沉穩的說:
“你當我不知道?你們男人隻要願意。那張嘴不管什麼樣的甜言蜜語都能說出來。馬先生,我必須要向你明確一個問題。”
馬先生立刻問:
“什麼?”
張玲緊接著又嚴肅地說:
“我不是處於青春期的無知少女。少拿對付無知少女的那一套對我。我可不吃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