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看我敢不敢!”黃小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挑釁著張老婆子。
張老婆子恨,恨得渾身發抖,臉色黑得像是抹了鍋底灰,她不敢賭這瘋婆娘會不會真的出去胡咧咧,彆到時候又把她兒子牽扯進去,那可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見狀,張老婆子轉而看向身旁的兩人,慫恿道:“你們倆也是男子漢大丈夫,就眼睜睜地看著老娘我被這麼欺負嗎?”
“她不滾也行,但她對我動手,自然不能輕易饒過她,兒子你去收拾她一頓,讓她見識見識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
張老婆子說著話忽然又牽扯到了臉上的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的。
“彆生氣!彆生氣!”吳國慶看著怒氣衝天的張老婆子連忙上前給她順氣,小聲道:“就她那體格子對上咱們兒子肯定是被吊打的份,我們就先回屋抹藥。”
“對,娘你趕緊去處理傷口,不然會留疤的,這裡就交給我。”黑牛附和道。
張老婆子一聽臉上可能會留疤,心裡也急了,要是她臉上留疤了,豈不是出門就會被那些碎嘴子們笑話,這般想著,雙眼閃爍著狠毒的光芒,“兒子,你今天必須給我狠狠地打她一頓,讓她長長記性,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說罷,才在吳國慶的半勸半扶中,不情不願地回屋去。
這會兒,屋裡就剩下兩人。
“我娘是你的婆婆,你目無尊長,居然動手打她,我們吳家的臉都要被你丟光了!”黑牛瞪著一雙牛眼,抬手就要一巴掌打在黃小麗的臉上。
“你要打我?”黃小麗一臉凶狠,然後把臉伸向黑牛,嘴上說道:“來來來,給你打,給你打,你打個試試!我要去找大隊長主持主持公道,你家就是個火坑,我要讓村裡人知曉知曉你們的嘴臉。”說著,氣衝衝地抬腳便要往外走,黃小麗其實是有些心慌的,因為黑牛要是真動起手來,她這體格子根本反抗不了,但是她知道黑牛愛麵子,肯定不想鬨到外人麵前。
果然一看黃小麗要去找大隊長,黑牛頓時慌了,急忙拉住黃小麗,他現在的臉色難看的像是吃了一坨陳年老屎,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黑牛是真心好累,打又不能打,撒潑耍賴又比不上她,真是折磨人啊!他現在是腸子都要悔青了,為什麼自己當初要去招惹她!看看如今被逼的騎虎難下了。
黃小麗已經做好黑牛控製不住要發飆,
她就跑的準備了,可卻見黑牛努力地深呼吸了幾口氣,勉強壓住了翻湧的情緒。
看來她把黑牛狠狠地拿捏住了,黃小麗心中得意,嘴欠地問道:“還抓著我乾嘛?是要打我了?”
那欠欠地態度,真是讓人恨不得給她一掌算了,黑牛憋屈道:“沒有,你以後不準對我娘動手,不然我真的不會放過你!”
黃小麗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隻要她不來招惹我,我是不會主動去招惹她的,你去把藥拿來,我也要抹藥,你也不想我頂著傷口出門到處借藥吧。”說完這一句話,黃小麗就轉身坐到炕上了。
黑牛聞言煩躁的揉了把頭發,感覺頭都要爆炸了,出屋後是越想越氣,直接一腳踢翻了凳子,他的日子怎麼就越過越不順心呢。
而此時,慕綰綰回來剛好路過張老婆子家,一眼就看見她家門口聚集了好幾個大娘嬸子,她們手中握著掃帚,漫不經心地掃著地上的積雪,眼裡都閃著八卦的光芒,慕綰綰再抬眸看去,呐,還有兩個趴在牆頭上,正眉飛色舞地討論著什麼。
慕綰綰好奇心頓時被勾了上來,就駐足聽了一會兒,聽完之後,慕綰綰隻覺得黃小麗可真猛,都能乾翻張老婆子一家了,戰鬥力果然不容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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