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紅剛帶著王慶文前往素菜館,路上看到了在素菜館不遠居然是一個觀音廟,他驚訝地指著觀音廟說:“這是不是尼姑庵?”
“是啊,剛建好沒幾年。”梅紅剛說,“我家一年前搬來的嘛,她們有的地方還沒裝修完呢。”
王慶文歎道:“我以為尼姑消失了呢,沒想到這世界還真存在尼姑庵。”
梅紅剛大笑:“多新鮮,你真以為隻有金庸小說裡才會有尼姑庵?告訴你,很多小說都來自於現實,現實往往比小說更離譜。”
兩人在素菜館點了六個菜,叫了幾瓶啤酒,素菜館忌葷菜不忌酒,還真是有意思。梅紅剛便講了一下自己的故事,他這一年訓練得很苦,一年時間裡基本上都在高身體素質訓練了,專業課業也非常繁重,完全不像外人想象的輕鬆。最讓警校學生開心的事,便是明星來北江開演唱會了,他們非但能親臨現場聽演唱會,還有外出津貼,雖然隻有二十塊錢。
“都誰來舉辦過演唱會啊?”
“之前有好幾個,過幾個月會有一個搖滾打卡音樂會,是汪二條帶著首都的搖滾樂手們來北江開演唱會,就在工人文化體育場。”
“誰?”王慶文瞪大眼睛問。
“汪二條啊,你不認識他嗎?不應該啊,當年咱倆一起迷戀bEYANd,都是搖滾迷。”梅紅剛倒了一杯酒,兩人一飲而儘,笑道:“你放心,我到時候跟汪二條要簽名,也給你一張。”
王慶文心說,我能跟你說,我和他有聯係方式嗎?
梅紅剛一直在講,王慶文一直在聽,因為王慶文的經曆著實匪夷所思,他也不能對任何人說起老王。
兩人又聊到了安靜,王慶文被梅紅剛調笑說:“我從來沒想過你會成為小白臉,任何人都能做小白臉,唯獨你例外。”
“憑什麼我不能?”王慶文很氣憤。
梅紅剛道:“彆看你出身農村,但你心高氣傲,以前嘛,我就當你是窮得隻剩
王慶文哈哈大笑,心說你看人真準。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王慶文和梅紅剛開著車四處接人,湊齊了五人後就便開始召喚龍珠——就出發了。
王慶文給安靜了電話,讓在家好好複習,安靜說你路上注意安全,彆忘了給同學父母隨禮不能用紅包,用牛皮紙信封裝,整錢裡塞一塊錢硬幣,湊單數。
“收到領導。”王慶文掛了電話。
梅紅剛感慨:“看人家的家教和待人接物,慶文,你真是走了狗屎運。”
“怨氣很大啊你。”王慶文笑道,“你現在穿紅衣服從樓上跳下去,估計會成為厲鬼。”
王慶文作為駕駛員開車,梅紅剛作為發起人坐在副駕駛,後排坐著兩男一女,分彆是王亮、趙喜平、崔佳佳。
崔佳佳作為五個人中唯一的女性,性格實則很爺們,跟梅紅剛等人關係很好。反倒是王慶文在高中時並不出眾,雖然踢球技術不錯學習也是中上等生,可整天在孫曉玫屁股後就像一隻跟屁蟲,其舔狗行為被大家私下裡鄙視。
但凡舔狗,在哪都被人看不起,更何況一個農村出身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