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結束後,王慶文回到房間,看到被子裡一個蓬蓬頭下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癡迷地看著他。
“薇薇安,你不去計算,躲在我被窩裡做什麼?”王慶文問。
薛茜芳小聲說:“不是你白天說過的嘛,讓我晚上洗好了躺在床上等著我。”
王慶文挨著床坐下來,笑著摸著她的腦袋:“我那時候太激動了,其實我也擔心,一旦失敗了,我會傾家蕩產,所以當你不信任我的時候,我才會這麼激動。”
薛茜芳立即從被窩裡爬了出來,抱住了他的腰說:“那你現在可以再激動一次嘛。”
王慶文說:“薇薇安,我知道你喜歡我,這段時間我能夠感受得到,而且你雖然生長在馬來西亞,但你是一個很傳統的女孩。但我還要告訴你,我現在擁有的財富,不允許任何女人分享了,我給不了你婚姻,甚至我給不了任何人婚姻。”
“你覺得我是因為你的錢嗎?”薛茜芳生氣了。
王慶文忙解釋說:“你誤會了,我的意思不是你為什麼跟我在一起,我會防備你,而是我想告訴你,待在我身邊很危險,成為我的女人更加危險。因為我背後的利益集團,已經不允許有人合法地分走我口袋裡的錢了——那些錢不隻是我的,你明白嗎?”
薛茜芳想了一會兒,終於明白了,小聲說:“可你不是疊碼仔呀。”
王慶文笑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步一步成為白手套的,我越想獨立,反而越被人控製得緊緊的。我的財富越多,我越發不能隨心所意地活著。”
薛茜芳終於明白過來,她可憐地望著王慶文,望著這個在她眼中完美無瑕的男人,說:“傑克,什麼都不要說了,愛我,用力地愛我就行了。”
樓下,負責監聽的商業調查特工吉米無奈地看著身邊的同伴,說:“這個家夥居然搞了兩個小時,那女孩都六次了,他得多麼興奮啊。”
另一個特工迪倫說:“我要是一天賺41億美元,我會比他更興奮,我會叫10個妞!這個亞洲人還是太含蓄了,隻跟他的女秘書搞在一起,完全不是大富翁的玩法。”
“一般的富翁,來到芝加哥一定會去酒吧,或者叫妓女陪他,結果他倒好,除了去芝加哥交易所外,就是在酒店的房間裡躲著,真是一個清教徒啊。”
“我喜歡清教徒,我們隻需要坐在這裡監聽就行,可惜我們不懂中文,每天還要把錄音帶給送回去。”
“我決定讓我女兒學中文,我覺得華夏有著神奇的魔力。”
“對了,他和女秘書上傳的錄音帶,我們要不要交上去。”
“當然,頭說什麼來著?24小時,包括他說夢話的聲音,全都要交上去。該死的,這個華夏人他不說夢話。”
次日是周六,老美的證券市場也休息,王慶文要求大家不要外出,繼續在酒店休息。當真如商業特工一樣,每個人都像清教徒。一些希望拜訪王慶文的人被他拒絕,上午吃了一會兒飯後,王慶文與陳金正式簽署了代持投資合同,凱瑞德風投銀行為藍海風投注資50億美元。
下午,摩根銀行總裁傑米·戴蒙便立即趕往芝加哥,在看到他的臉後,戴蒙難以置信地說:“你真不是一個孩子?”
老王看華夏人都麵嫩,要不是王慶文這幾天留了小胡子,甚至希爾頓酒店的樓下酒吧都不允許他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