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莫不是要告訴本宮,你沒有做過賬簿吧?”虞煙勾唇淺笑著,“沒關係,沒了賬簿,將銀子交給本宮也是可以的。”
“昨日這銀兩剛拿到手中,六百兩白銀,管家,現在交給本宮吧。”
管家肉疼,六百兩白銀,每月有四百兩都進了他的口袋,錢財都被他藏了起來。
“王妃,昨日剛拿到的銀兩,都還債了,隻剩下二百兩了。”
虞煙閉上眼睛,轉了轉脖子,“本宮耐心有限。”
管家麵露為難,“不是老奴騙您,老奴是真的……啊!”
一根金簪穿過他的手腕骨,老管家整個人往後飛去,金簪鑲嵌進牆壁裡。
眾人被這一幕嚇得已經說不出話來。
老管家臉都白了,試著將金簪拔出來,卻於事無補。
“銀子呢?”虞煙歪了歪頭,“欺瞞本宮,剛才是手,等會兒可就是你的腦袋了。”
“衣櫃,衣櫃的沉香木做的盒子裡!”
“秋月,幫本宮取來。”
“是。”
秋月去而複返,盒子裡,一千八百兩,已經被他換成銀票,厚厚的一遝。
老管家正要開口求饒,虞煙已經結束了他的性命。
“春杏,亂棍打死,就地結束了吧。你們都看著,長個記性。”
前廳,鮮血流了一地。
虞煙擺擺手,“拉去亂葬崗埋了。在晉王府,記得誰是你們的主子,若是敢背著本宮陽奉陰違,你們的下場,絕對不會好過他們,懂了嗎?”
“是。”
“秋月,”虞煙看向她,“回房收拾一番,把身上的血洗乾淨,本宮不喜血腥。”
“是。”
虞煙一走,前廳裡的那些奴婢瞬間癱軟在地,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眼中讀懂了意思。
晉王妃不好惹,他們惹不起。
虞煙換下嫁衣,穿上常服,守在南宮硯身邊。
等南宮硯睡醒,已經正午。
“煙煙?”南宮硯的手四下摸索著,試探道,“你在嗎?”
虞煙握住了他的手,“睡醒了?”
“對不起,我……我把被褥弄臟了……”
“不用說對不起,”虞煙撫著他的臉,“硯兒隻是病了,沒關係的,等病好了,硯兒就不會把被褥弄臟了。”
“我會好好照顧硯兒,不管硯兒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陪著硯兒,直到硯兒恢複,所以呢,硯兒不用害怕,我不會因為硯兒弄臟被褥就不要你或者是責罵你。”
“煙煙……”南宮硯一臉愧疚,如果他沒病就好了。
像個廢物一樣躺在床上,連煙煙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虞煙喚來秋月打來熱水,掀開棉被給他擦洗了一番,又重新穿上尿布濕。
“硯兒餓不餓?我讓他們準備午膳。”
南宮硯搖搖頭,“煙煙可以抱抱我嗎?”
虞煙聞言將人抱起,南宮硯臉埋進她的頸窩,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他隻覺得安心。
“煙煙身上,好香……”
虞煙一條紅繩戴在他的手腕上,紅繩上綁著一隻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