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才聽到他很小聲說了句，“喜歡。”
看了眼不省人事的醉鬼，起身開門讓知夏進來，扶著她上了馬車。
“夫君，她不喜歡你，你不要被她騙了。”
“嗯。”
“她看向你的眼神，並沒有愛意，很冷漠，她是騙你的，”池墨一把抱住她，像個掛件一樣掛在她身上，“乖寶才是真心喜歡夫君的。”
“是嗎？”
池墨點頭如搗蒜，“對啊對啊，乖寶是這個世上最愛夫君的魚，沒有人比乖寶更愛夫君。”
“真的假的？”
“真的，絕對是真的，”池墨捧著她的臉，很是真誠地說道，“夫君，你看乖寶的眼裡都是你。”
虞煙噗嗤笑出了聲，“乖寶，光嘴上說說可不行，得拿出實際行動。”
“那乖寶給你吃魚……”
“跟我去個地方。”
池墨不明所以，被她抱到了馬背上。
天越來越黑，家的方向離他越來越遠。
“夫君，我們要去哪兒啊？”
“先把眼睛閉上，等會兒不管發生了什麼，都不許睜開眼睛。”
池墨乖乖閉上，被她用黑色的綢緞遮住，將他打橫抱起往院子裡走，聽到木門一開一合的聲音，似乎是進了房間。
腰間一鬆，猶如洋蔥，被褪去外衣。
“夫君……”
水淋在他的雙腿上，一雙藍色帶著淺紫的魚尾搭在她手臂上。
池墨眼睛看不見，聽覺和觸覺格外敏捷。
在水淋在他發上時，一魚一狐沉入水底纏綿。
虞煙扯開了遮住他眼睛的黑色綢緞，一雙猶如藍色寶石般的眼睛猝不及防映入她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