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郎不必勤儉持家,也不必像其他夫郎那般,銀子想花多少花多少,你隻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沒人約束你。”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時宴眸子輕晃,兩手環著她的脖子,半跪在她腿上,在她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語氣無辜道,“想親妻主,也可以嗎?”
虞煙握著他細腰的兩隻手逐漸用力。
“妻主?”指尖挑起了她的下巴,無辜且委屈道,“不可以嗎?”
臉突然湊近她的唇瓣,卻在隻有一指的位置停了下來,指腹劃過她的脖頸。
虞煙呼吸急促,也有些重,攥住了他那隻不安分的爪子,“乖寶……”
時宴化身成為小撩精,見她那副樣子,像極了奸計得逞的小狐狸。
“妻主,”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迅速離開,“我如今來了月事,怕是心有餘而立不足……”biqu789.c0m
“不能幫我還撩撥我,”虞煙恨恨咬牙,“看準了我不忍傷你。”
“妻主,唔……”
兩手一使勁,將他緊摟在懷中,扣著他的腦袋啃咬著他的唇瓣。
肉不能吃,總得讓她喝口肉湯。
氧氣越來越稀少,時宴無力地推她的肩膀,大有一副欲拒還迎。
鬆開他後,某人趴在她肩頭大口大口呼著氣,眼眶紅紅,隱隱有淚珠,唇瓣又紅又腫。
虞煙臉埋進他的脖頸,半晌後輕輕推開他,急匆匆出了書房,背影大有落荒而逃的樣子。
池硯揪著自己一縷碎發,纏繞自己的小指,嘴角帶著笑意,眉眼儘是得意。
沒想到失憶的姐姐竟然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麵。
溫柔也好,偏愛也罷,都是他的。
某些人沒有呢。
趁著姐姐現在沒有記憶,他是不是多撩撥撩撥她?
這個念頭僅存在一瞬就被他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