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麵意思,不過以你的智商,就不解釋給你聽了,解釋了你也聽不懂,你啊,就好好在這裡待著,為我沒能出生的孩子恕罪。以後,我就不來看你了,你呢,就在這裡待到死吧。”
“林徊,你給我回來,你給我解釋清楚,為什麼虞愫不肯來看我?為什麼她一次都沒來?我們青梅竹馬自小一起長大,是你搶走了她,是你搶走了屬於我的一切,是你!”
兩個醫護人員將他按在地上,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
“病情加重了,藥量加倍,采用電擊治療。”
“林徊……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深夜
精神病病院的院長給林徊打了電話。
“厲疏死了,搶了護士的剪刀,捅穿了自己的喉嚨,當場死亡,屍體已經送去殯儀館燒了,骨灰你要去取嗎?”林徊問。
“我要他的骨灰做什麼?”虞愫從他身後擁住他,“從始至終我都沒喜歡過他,相同的話不知道說了多少遍,更不知道拒絕了他多少次,時間長了,我都厭煩了。如果當初和他曖昧不清讓他誤會是我的錯,但我根本沒有。”
虞愫十分疲憊,“我當時也是何等的無語,他當初又是自殺又是絕食,跟我有什麼關係?要死就死遠一點,我當時唯一害怕的就是你會不要我,離開我,光是想想,我連想都不敢想。”
“行了,一把年紀還說情話,你也不嫌惡心,從前的事情,我早就放下了,人都死了,再執著於過去,也已經沒有意義了。明天孩子們要來,我得早起逛逛超市,做幾道他們愛吃的飯菜。”
“光有孩子們的沒有我的嗎?有了孩子你就不要我了唄,我是多餘的唄,就是一個快遞員唄。”
林徊瞪她一眼,一把拽住她的睡衣領口,將她往床上一推,“睡覺,你要演苦情劇,去陽台上演。”
虞愫:沒愛了,確認無疑。
*
“都這麼晚了,就彆回去了,在這兒住一晚,房間已經給你們收拾乾淨了。”
虞煙看向蘇妄,“寶寶?”
“在這裡住下吧,我也想多陪陪爸爸。”
“好吧,你再陪爸說說話,我去車裡拿換洗衣服。”
“好。”
林徊領著蘇妄回了虞煙曾經的臥室,拉開衣帽間的門,“我給你買的衣服鞋子,喜歡嗎?”
“爸爸真好,謝謝爸爸。”
“還是我們寶貝嘴甜,知道哄我開心,煙煙那個小兔崽子,就知道氣我。”
“沒有,姐姐心裡也是想著爸爸的,隻不過覺得肉麻不知道怎麼表達,那隻手表就是姐姐給您挑的。”
“那孩子不知道隨了誰了,她就沒有說情話哄過你?”
蘇妄搖頭,歎氣道,“沒有,姐姐那個大直女,哪兒哄我,更彆說情話了,讓她說情話不如讓她跪鍵盤榴蓮。”
“直女是借口,”林徊手搭在蘇妄肩膀上,“女人要馴服調教,不能慣著她由著她的性子來,不然隻會越慣越混蛋。”
“姐姐她,挺好的,現在這樣就已經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