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虛了就直說!虞上將不行!滿足不了自己的伴侶,明天就給你請醫生!管家,管家呢?腎寶片豬腰子給你們虞上將準備好!她腎虛!”
傅衡捂住耳朵背對陸池麵朝著牆壁,聽不見聽不見,看不見看不見。
999很是貼心的將方才那一畫麵錄屏保存,打算等虞煙清醒的時候播放給她看。
此時的虞煙並不好受,縮在牆角倚靠著牆壁,指尖抓著地麵,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脖子青筋暴起,隱隱露出狐狸的形態。
陸池話音剛落,屋裡就想起劈裡啪啦瓷器碎裂的聲音,隨之而來的,還有重物砸向牆麵發出的沉重聲。
陸池頓時收起吊兒郎當,神情嚴肅,問著傅衡,“她以前易感期都是怎麼渡過的?”
“抑製劑對上將的作用並不大,以往都是在安全艙待夠三天,三天不吃不喝,這次的易感期來得猝不及防,不知道會怎樣……”
屋裡動靜不斷,陸池一顆心幾乎提到嗓子眼。
Eniga進入易感期全然沒有理智可言,所作所為完全是本能,她能將自己送出來,說明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但如果此時貿然進入,很難不保證他不會被翻來覆去攤煎餅。
一道淒厲極致痛苦的嘶吼聲傳入耳中,陸池抬起一腳踹在門板上。
“虞煙!開門!”
房間裡,虞煙恢複了九尾狐的形態,眼睛紅的可怕,渾身抽搐不止,忽地咬住自己一條尾巴,牙齒嵌入肉裡,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狐尾。
【宿主,實在不行,我把你電暈如何?】999著急詢問著,可如今的虞煙給不了它任何回應。
999屬實沒想過她自己本身的發情期會這麼恐怖,難怪她要把少君送出去,若是少君還在這裡,光是想想,它都覺得腰疼……
某人:她不行
後麵是誰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我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