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難臨頭各自飛,說的便是這副景象了。
蒲倩帶著異獸在前廳搗亂,嚇唬那些人。
慕灼則拿著劍進了後院。
布置的花裡胡哨的顯然就是喜房。
仆人丫鬟都被嚇得逃走了,也沒人管屋內的人。
因此想闖進房間並不難。
一腳將門踹開,屋內的李鴻朗正一臉猥瑣的強扒著女孩的衣服。
眼瞅著就剩件裡衣了。
慕灼快步過去,薅住了正抱著譚菡一通亂啃那人的頭發。
李鴻朗痛的嗷嗷叫。
譚菡見李鴻朗被人抓住了,這才慌忙裹緊衣服躲在了慕灼身後。
攥著她的衣袖滿臉淚痕:“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我是被搶來的!我有相公!決不能嫁他!”
慕灼將劍刃抵在李鴻朗的脖頸上,柔聲安慰她:“放心,我們會平安把你帶出去見桑定桑公子的。”
聽到桑定的名字,方才雙眸還黯淡無光透著絕望的人,此刻瞬間亮起了眼眸。
既然認識桑定,必然會救她出去!
李鴻朗原本還滿腔火氣,看到那輕輕一碰就在他脖子上劃出條血痕的劍,頓時嚇得雙腿發軟。
不爭氣的嚇尿了。
看到滴在地上的液體,慕灼一臉嫌棄:“慫包。”
李鴻朗忙跪在地上自扇巴掌:“小的是慫包,小的賤骨頭,求女俠彆和小的一般見識,放小的一條生路吧!”
李鴻朗倒也不是個愚蠢至極的人,至少知道了她能進這裡,外麵也沒人,定然是已經解決了府中的護衛。
求饒確實比梗著脖子叫囂要好。
但可惜,她不吃這一套。
懶得廢話,她望向譚菡:“有麻繩嗎?”
譚菡忙從床旁邊拿來了一根繩子遞給她。
就是這根繩子把她綁來了這裡。
慕灼接過繩子,利索的將人綁的嚴嚴實實。
一手護著譚菡,一手拽著繩子往前廳走。
李鴻朗被拖了一路,滿臉是血卻一聲也不敢吭。
到了前院。
李府的人已經逃的差不多了,隻剩下李府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
慕灼掃了眼四周,挑眉問道:“應曉慧呢?”
蒲倩滿臉瞧不起的嗤了一聲:“那位李夫人看到李福被我綁了,二話不說轉身裝了一大袋金銀就和管家跑了。”
“我想著留她也沒啥用,就沒管。”
慕灼眼神微妙的望向李福,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臉,意味深長的道:“李老爺,你這腦門,有點綠啊~”
李福心中又怕又氣,怕的是那麼大的一個異獸蹲在旁邊,氣的是相處了數十年的妻子竟和管家有一腿。
蒲倩走到李鴻朗旁邊,踹了一腳:“喂,你還是不是你娘親生的?兒子都不要了和情人跑。”
李鴻朗被拖了一路本就沒什麼力氣了,又聽到母親跟管家跑了,綠了父親,氣的險些昏厥過去。
有些憋屈的道:“不是,應曉慧那個賤女人是我後娘!”
蒲倩眼睛一亮。
嗷!這真有意思!
她不知從哪掏了把瓜子坐在李鴻朗旁邊,邊嗑瓜子邊嘮:“那你親娘呢?”
李鴻朗頂著張成豬頭的臉艱難道:“我親娘過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