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江林又起了個大早,他上輩子沒上過大學,這輩子要想把大學裡的課程完成。
就需要比彆人更加多的努力,他可沒有認為不辛苦就能得到。
早上去背英文,背單詞,背語法,然後就去上課,緊接著中午吃了飯,下午泡會兒圖書館。
晚上還能去姐姐那裡看一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這兩天他已經想好了,晚上無論多晚他都回宿舍來,絕不允許那個老劉繼續蹭自己的床鋪。
光是想一想有個人睡在自己的床上又不愛乾淨,就讓人膈應的慌。
一大早他抱著書就要出門,結果正好和木呆呆躺在床上,一夜沒怎麼睡的何炳槐目光對了個正著。
察覺到江林的目光,何炳槐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小江,我為昨天的事情跟你道個歉。
昨天我也沒有想到會發展成那樣。老王所說的話不是我的本意。”
“是不是你的本意都無所謂,但是道理還是那個道理!”
江林抱起書本兒就準備走,結果沒想到何炳槐也不知道腦子怎麼抽筋,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能冒出來這麼一句。
“小江,你看我這也不方便,要不然早上你幫我打份早飯回來唄?
老劉出去吃早飯一直都沒回來,我這餓的前心貼後背。昨天一天都沒吃飯。”
“老何,這事兒你還是彆拜托我了,我可乾不了。
我這會兒要直接去上課,上完課就去圖書館,沒時間給你送飯。”
“你還是等你老鄉回來給你幫忙吧。”
江林說走就走,乾脆利落地抱著書本離開。
宿舍裡的其他人都有些異樣的打量一眼何炳槐,何炳槐被看到兩側通紅,急忙把頭扭向了床裡麵。
王洋從上鋪跳下來,樂嗬嗬的說道,
“哎呀媽呀,這年頭兒真是活久見。
我這沒活多大,見識倒是挺廣,第一次見到媽呀,這臉皮真厚,比城牆都厚。”
“彆說你沒見過,老子也是第一回見。”
李群上來搭腔,兩人向來是一唱一和。
“你們彆太過分。”
何炳槐怒氣衝衝的扭過頭,因為用力過猛,腰一下子疼的鑽心。
“老何,你說什麼呢?”
王洋混不吝的直接迎了上來那一臉挑釁的模樣,何炳槐怒氣衝衝地說道。
“你還問我說什麼?
當著我的麵兒,你們倆就奚落我,你們還是不是人?我現在是個病人。”
“喂,老何,你這話就不對了,我們啥時候欺負你了?
我剛才哪句話說到你?
我剛才是和李群在那裡瞎聊天兒,這兩天我們見識到了幾個極品,我們說的自己家的事兒跟你有啥關係啊?”
“你們……你們”
“哎呀,老何,你這人心思真重,我們隨便聊聊家常,到你這裡居然變成了奚落你。
真是,難不成讓我們彆說話呀?
每個人都生了一張嘴說話,是老天爺賦予我們的權利。”
“聽說過管天管地,可沒聽說過還要管彆人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