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會不會把他暴揍一頓,這就不好說了。
不過曲長淩心態很好。
能跟沈子俞成婚,還是沈家準備的婚禮。就算是把他打個半死也無所謂,他樂意極了。
後麵這些話他沒說出來,沈子俞現在害怕的不行,也沒有心思去想那麼多。
曲長淩又安慰了幾句,小少爺總算是放下心來,認真想想,他覺得曲長淩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了。
畢竟還在沈家,兩個人誰也不敢太過出格。所以抱在一起溫存了一會兒,沈子俞就老老實實回去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可憐巴巴的做了一夜噩夢。
夢裡是他的道侶大典,新娘的蓋頭掀開,露出了曲長淩的臉。
沈天揚看到這一幕,當即是抽出長劍,怒發衝冠。
一群人攔都攔不住,就看著老爺子衝過去割掉了曲長淩的那個物件。
曲長淩流了一地的血。
沈子俞哭的特彆慘烈。
然後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檀澤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認真的跟他說:你彆哭,我給曲長淩做個大的。特彆大,這麼大!
他說著,張開雙手比劃了一下。
沈子俞當即就哭醒了。
陽光照到眼睛,意識到之前那些混亂隻是一場噩夢,沈子俞終於是鬆了口氣。
擦乾淨了眼淚,他又緩了緩,情緒總算是穩定下來,洗漱之後出了房間,他有些驚訝的看到陳遠鶴和呂輕舟正麵對麵坐在院子裡的石桌邊上,不知在聊些什麼。
聽到他的動靜,兩人回頭看了一眼。陳遠鶴立刻滿臉通紅低下腦袋,呂輕舟卻笑了笑,朝他招招手說:“小師弟,這一趟出去,你們玩兒的夠久啊。”
他把“玩”這個字咬的很重。
這次換成沈子俞害羞的不行了。
走到兩人身邊,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選擇換了個話題問道:“師兄,你們現在怎麼樣了?”
陳遠鶴臉憋得通紅,張了半天嘴,也沒能發出一點聲音。
呂輕舟笑得有些無奈,聳了聳肩,他說:“如你所見,作為命定之人,大師兄同意嘗試著和我成為準道侶了。”
沈子俞驚訝:“那你們現在這是……”
呂輕舟道:“你大師兄說了,書上寫的戀情都是從賞花賞月的約會開始。所以我現在在陪他賞花,你要來跟我們一起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