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俞這個問題特彆到位,陳遠鶴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撓撓頭,呆滯的愣了兩秒,然後他的小師弟就被他師尊強行抓回了屋裡,也沒辦法繼續聽他的答案了。
眼看著師尊和小師弟住的客房門被關上,呂輕舟終於笑了一聲,他看向陳遠鶴的臉,低聲問道:“師兄,是你跟小師弟說,咱們兩個人在一起,你在上麵?”
陳遠鶴傻乎乎的點了點頭。
他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因為事實確實如此啊。
不過既然大家都這麼問,陳遠鶴稍微琢磨了一下,就還是選擇了朝呂輕舟確認一遍,他說:“輕舟,昨夜你我行房的時候,我確實是在上麵,這我沒有說謊,沒問題吧?”
“自是沒問題的,”呂輕舟笑著將粥碗往陳遠鶴麵前推了推,那目光中寫滿的全都是濃濃的寵溺。他說:“師兄昨夜累著了,吃些東西會舒服點。”
陳遠鶴點點頭。
呂輕舟都說沒問題了,那肯定就是沒問題的。畢竟他相信自己的師弟不會騙自己,況且這一夜過去,他確實是有些餓了,所以也沒客氣什麼,拿了粥碗過來,他就低頭吃了起來。
呂輕舟坐在他旁邊,一隻手撐著腦袋,側著臉看著他的模樣。他越看越覺得心裡暖暖的愉快,又開口問了聲道:“師兄,身上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還有點疼,”陳遠鶴說:“腰也挺疼。原來做這事情,上麵的也會這麼疼啊?那師尊他得多不容易,一次好幾天的,不得疼死了嗎?”
陳遠鶴這人沒什麼腦子,尤其是在對待自己熟悉放心的人的時候,向來都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所以呂輕舟知道,他這話是認真的。
笑容立刻僵硬在了臉上,呂輕舟發現自己到底還是太嫩了點。他曾經以為,自己已經把陳遠鶴這人摸的透透的了,不管對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他都絕對可以正常應對。
可現在他才意識到,是他把大師兄的等次看的太弱了。
這腦回路真的不是正常人能跟得上的。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不是這樣,他也就不是陳遠鶴了。
心裡想著,呂輕舟笑的頗為無奈。
摸了摸下巴,他心思流轉,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亮了亮,他說:“師兄,其實你看師尊平日裡動不動好幾天的,如果是正常情況來說,他也是挺難受的。但是他除了和小師弟做事之外,他們還在一同修煉。雙修你懂嗎?那樣的話,就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了。”
陳遠鶴瞪大眼睛,滿臉詫異。
雙修這詞語他是聽過的,可是聽過歸聽過,他曾經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道侶,所以也從來都沒有認真的研究過。
原來這功法這麼神奇嗎?
這麼疼的事情都能變得不疼,那得有多厲害啊?
陳遠鶴眼睛裡麵寫滿了好奇。
他不會隱藏,也不打算隱藏。
這模樣讓呂輕舟看了個清清楚楚,他笑了笑,就緩緩的繼續道:“師兄若是感興趣的話,下一次你我也可以嘗試一下。這功法我已經學會了,牢記於心,可之前你不願意跟我嘗試,我也不願意跟其他人嘗試,所以隻是在紙上談兵的階段。若是師兄不嫌棄的話,咱們下次就嘗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