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角度來說,沈子俞到底是寵著曲長淩的。隻要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的交流,當對方再一次主動提出要求的時候,沈子俞就不會再做什麼拒絕。
比如現在。
老老實實的回去屋裡換上了那身紅衣,也聽話的放出了自己的耳朵尾巴。重新開門的時候,沈子俞半躲在門框後麵,朝著院子裡等他的曲長淩眨了眨眼。
牙齒輕輕咬著自己的唇瓣,沈子俞就盯著曲長淩的方向,用小貓呢喃似的聲音問了一句:“夫君,俞兒這樣好看嗎?”
曲長淩沒有回答。
和他想的一樣,白色的尾巴跟紅色的嫁衣異常搭配。過於強烈的對比所產生的視覺效果讓人有些目眩,忍不住想要上去抓一把,感受一下他已經感受了很多次的柔順觸感。
不需要更多的動作,也不需要任何其他的話語。
曲長淩隻覺得自己在瞬間被徹底點燃,毫不猶豫的起身,就用最快的速度進入了沈子俞的臥房。
木門關上,擋了一片春色。
可到底是在自家門派,還沒完全宣布兩個人的關係,沈子俞也就不敢太過放肆。
第二天一早,他就強行製止了曲長淩的行為。後者拗不過他,也隻能老老實實的打了些水回來,帶著他一起進了浴桶。
手指劃過小貓耳朵,沈子俞又紅了臉。曲長淩看在眼裡,眸中的光澤也就會跟著深沉幾分。抿了抿唇,他說:“俞兒還是把耳朵和尾巴收起來吧,若再這樣,為師可怕自己又忍不住了。”
這話一出口,沈子俞當即就收了下去。
眼巴巴的看向曲長淩,他皺了皺眉,可憐兮兮的斥了聲說:“師尊就知道欺負俞兒。”
這話明明是在責備,可聽起來卻更像是在撒嬌。曲長淩忍不住低頭過去,在沈子俞唇瓣上印了一吻,然後他輕笑說道:“是啊,為師就知道欺負俞兒。所以俞兒要不要考慮考慮,換個離為師更近的住處,方便為師欺負你呢?”
沈子俞歪了歪腦袋,一時間沒明白曲長淩的意思。
曲長淩也隻笑了笑,就自顧自的繼續道:“比方說,你現在的這個住所,大可以空著不用。俞兒帶著你的東西,直接搬去宗主的院子裡,睡我屋裡,這不是方便多了?”
沈子俞頓時翻了個白眼:“當初我要去,師尊還不叫我去。說怕我住在你那裡,會扛不住,現在怎麼又換說法了?”
“此一時彼一時,”曲長淩淡淡道:“如今我們習了雙修之術,俞兒不會再有什麼問題,又何懼之有?況且你我有了夫妻之實,還分房住實在是不妥當。所以擇日不如撞日,一會兒洗乾淨了,俞兒就收拾收拾,師尊幫你搬家得了。”
曲長淩這是下定了決心,沈子俞當然也不會再拒絕什麼。他本來就喜歡時時刻刻和曲長淩黏在一起,既然曲長淩主動開口,那他可開心死了。
於是按照曲長淩的說法,兩人清洗了乾淨,曲長淩就幫著沈子俞把東西搬去了他的住所。
沈子俞原本住的是掌門弟子的院落,就算是沒幾個人同住,可搬家的動靜不小,也到底還是會被他人察覺。
見沈子俞的房門被鎖,曲長淩那唯一的女徒弟段春秋就忍不住問了一句:“小師弟才剛回來,怎麼又鎖門了。這是要去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