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一樣,掌門的四個弟子一個院子,其他的參賽弟子住在另一個院子裡。而進門之後還沒來得及挑選臥房,段春秋就在後麵關了院門,朝沈子俞笑了起來,她說:“小師弟,你自入門之後,咱們兩個人還沒有好好的說過話。作為師姐,這是我不對。可是那麼重要的事情,你們居然都瞞著我,是不是也有些不妥當呢?”
沈子俞愣了一下。
他平日裡確實是和這個師姐接觸甚少,現在對方突然這麼一說,倒是把他給說懵了。
回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陳遠鶴,沈子俞頓時就明白了段春秋是什麼意思。
畢竟大師兄是一個藏不住事的人。
隻要是有心事,他全都寫在臉上,實在是想不明白都有些難了。
尷尬一笑,沈子俞撓撓頭,左右看了看,最後視線還是對回到了段春秋的身上。他說:“師姐,我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呀?”
“自然知道,”段春秋點頭,還是板著臉,做出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你師兄們都告訴我了,你們瞞我這麼久,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一家人啊?”
沈子俞趕忙擺手:“一師同門,當然是一家人。我們倒也不是不說,隻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他說著,也覺得自己這解釋頗為牽強。臉上的尷尬越來越深,最後摸了摸鼻子,他猶豫問道:“所以……師姐,這事兒你如何看待?”
段春秋呸了一聲:“師尊不要臉,老牛吃嫩草。都幾千歲的年紀了,居然還對你出手。彆人家小師弟都是用來疼的,他倒是厲害,直接疼床……唔!”
後麵的話沒說完,被呂輕舟眼疾手快捂住了嘴。
段春秋瞪了他一眼。
呂輕舟認真提醒:“你小心點,小師弟在這兒,你也不怕師尊他聽牆角啊?”
段春秋眉頭一挑:“就是要讓他聽,不然你以為我說給誰聽?”
呂輕舟眨眨眼,一時間院子裡無比安靜。
而就在一牆之隔的另一側,掌門院子裡的曲長淩坐在桌邊,忍不住輕笑出聲。
段春秋說的沒錯,他確實是挺不要臉。
可若是要臉的話,不就錯過了最重要的人嗎?
摸索了一下手中的茶杯,曲長淩思考著要不要找個由頭,把沈子俞叫來自己的院子。
可還沒來得及想好理由,院門就被人從外麵敲響。隨即一女子推門進來,看著曲長淩,媚眼如絲。她扭捏的說道:“玉衡上仙,好久不見,您還記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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