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線連接成功的瞬間,檀澤耳邊又一次傳來了兮遲的聲音。他說:“我不會讓他痛快的死的。”
這是在還那人剛剛的嘴賤。
有的話是可以說的,有的話是到了棺材板裡都不能說的。
比方說要欺辱他的主人這種話,誰說出來,就是在找著神魂具滅。
他可以在他的主人身邊當一個乖乖巧巧幫忙打點城鎮,平日裡看上去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傀儡。
可是骨子裡麵,他還是那個殺神。
敢起這種動他東西的念頭,那人必死無疑。
心裡的思緒到此為止,兮遲抬起雙手,帶著檀澤一起發動了攻擊。
兩個人同時念咒,動作又完美的一致,就好像同一個方法,被他們兩個人同時使出了一樣,所帶來的效果也是雙倍,讓人根本躲閃不及。
男人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拚儘了全力去進行躲閃。可是他如何也沒有想到,功法在靠近他的時候,反而又從雙倍分裂成了不同的兩份。
位置擴大,其中靈力的霸道卻一點都沒有減弱。
這完全不是可以躲閃掉的程度了。
男人心裡知道這一點,也隻能將自己的靈力化作盾牌,拚了命的攔在身邊。
這一次確實是有一些效果。
畢竟攻擊過來的那些功法被他打了出去。
可是就算是擋住,也隻是擋住了大半而已。剩下的那一小部分還是對他造成了傷害,就像是利刃劃在了身上,在他胳膊上頓時就留下了幾道深深的血痕。
鮮血從傷口溢出,疼痛的感覺還沒有來得及侵襲大腦,取而代之的就是一種濃濃的、幾乎是深不見底的恐懼。
經過這麼一下,他可以完全確定,自己絕對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手。
他不明白那個弱小的神機閣主,到底是怎麼變得這麼強大的。可是他至少明白,如果繼續這麼下去,他將必死無疑。
心裡出現這個念頭的瞬間,男人的臉色也變得一片蒼白。他警惕地看著檀澤的方向,思考著自己這時候選擇逃跑,還有多少存活的可能性。
隻不過根本就沒有給他思考下去的機會,兮遲已經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再一次朝著男人發動了攻擊。
他其實看出來了,對方已經少了很多的戰意。
但是他當初說的那些侮辱檀澤的話,絕對不可能就這樣跟他算了。
人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他既然說出了那些話,他就要做好迎接這個後果的心理準備。不管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反正兮遲已經給他們的戰鬥做了結論——
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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