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若說到這種地步,那也就隻剩下臉皮厚度能夠解決當下難以解決的問題。
花澤朝日也好像隻是單純的想要對著瓦普說了一些心裡麵的話,他伸手揉了揉瓦普的腦袋,“晚安。”
瓦普蜷縮在花澤朝日的懷抱裡麵,它像是順手地用自己的尾巴勾住了花澤朝日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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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大白虎總是如影隨形跟著瓦普,現在好像又恢複了原本的生活,瓦普總是坐在高高的地方,居高臨下的跟在了大白虎的屁.股後麵,總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對方觀察。
隻不過現在的生物鏈稍微發生了變化。
中島敦已經是持續多天消化不.良了,就算把食物吃進去,也會覺得胃痛得受不了。
中島敦的餘光瞄了一眼背後在吧台上蹲著的瓦普,放遠看過去,隻見花澤朝日靠著牆麵,拿著一杯水眼神深邃地看著他們兩個。
無論是瓦普還是花澤朝日都不吭聲,整間房間裡麵充斥著一股凝滯的氣氛。
而且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就算再怎麼心大也沒辦法在發現之後還視若旁人如無物。
放過他吧。
中島敦有些叫苦不堪。
這樣的日子僵持了一段時間以後,中島敦一如既往趴在了柔軟的毛毯上帶薪偷懶,門口非常突然地傳來了一陣完全沒有聽過的門鈴聲。
中島敦的神經猛得一跳。
住在這裡那麼長一段時間,他多少也知道了花澤朝日目前從業的工作杜絕了所有的人際交往關係。
門鈴聲禮節性地持續了一段時間以後,中島敦找了一個位置待好,維持了一個從玄關看不見他,但是他能夠隨時出動的位置。花澤朝日打開了門。
“——朝日,出去玩吧!”
男人的聲音歡快又頗具年輕,熟悉得讓人覺得可怕,用中原先生的話來說,可能要扣破耳膜都要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聽錯。
維持著警惕的中島敦表情凝滯了,他呆滯地探出了一個腦袋出來。
隻見自己的首領,在日本無論黑白兩道都是聞風喪膽的港口黑手黨首領,一改往常全身上下的黑衣西裝,換上了符合他目前年齡風格的輕快顏色,一套衣服搭配他堪稱明媚活潑的笑臉與嗓音。
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包裝一樣。
但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從這個角度、還是那個角度,從身高到臉型等等方麵去看,前來拜訪的客人毫無疑問就是自家的首領太宰治。
中島敦險些從喉嚨中爆發出了一聲尖銳的爆鳴。
最重要的是——中島敦敏銳的嗅覺和聽覺毫無疑問帶給了他一個不容置喙的情報。
從上位到現在開始一直飽受暗殺的太宰治,他的身邊沒有任何的護衛。
太宰治一個人從橫濱大本營跑到了東京來了。
此時此刻,中島敦確切明白了中原中也心中的感受到底是怎麼樣的。
太宰治餘光看到了探出一個頭的中島敦,他臉色都沒有任何的變化,溫和地彎了彎嘴。
中島敦硬生生從太宰治的臉上看出了威脅的意味,他隻好收回了頭,坐立難安地在走廊踱步,伸長了耳朵聽聽外麵的一舉一動。
花澤朝日眨了眨眼睛:“現在?”
太宰治說:“現在、立刻、馬上。反正今日休息日,朝日既然在家的話就代表可以隨便外出了吧,那麼好的天氣不出去玩未免也太浪費了。”
花澤朝日忍不住笑了一下:“萬一我今天不在家的話,太宰你打算怎麼辦?”
太宰治遺憾地說:“那就沒有辦法了,隻好失望而歸——但我的運氣不是很不錯嘛,剛好撞到了朝日在家。”
這段的對話讓花澤朝日忍不住想起了大學時期,他們兩個就常常從警校翻牆跑出去玩的日子。隻不過隨著工作,這類出行的活動可以說是減少了許多倍。
兩個人瞬間一拍即合,想都沒想直接打算出去耍。
中島敦看著關掉的大門的時候還在發愣,下一秒他也不管什麼了,扒著窗戶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首領和任務目標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前去了附近的車站。
中島敦:“……???”
他開始懷疑之前屋子裡麵奇怪的生物鏈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暴露了還是沒有暴露,為什麼這兩個人現在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自在地離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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