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娪用手抹去了嘴角上的一絲血跡。看起來狼狽極了。
“嗬,看在你命不久矣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吧。”顧芷文臉上帶著嗤笑。
樂娪此時看起來十分不好,額頭上已經浮現隱隱約約的冷汗。衣服上似也冒出隱隱的血痕。
“你喝下的那杯茶啊...”顧芷文故意停下語氣吊樂娪胃口。
樂娪聽到這吊人胃口的話,也勉強抬起頭看向上方的顧芷人,眼神中帶著凶狠。
顧芷文看向樂娪得意洋洋的麵上帶著挑釁繼續說:“裡麵下了斷經散!此藥是我特地命令屬下偷...取來的!是西域那邊供奉的上好的毒藥。
此藥無色無味,外形是細碎細碎的白色粉末狀,不論是融入水中,還是融入吃食裡都能瞬間和本體化為一體。
就算是神醫,若不仔細分辨,也難以察覺到此等毒藥的存在。至於此藥的藥效...”顧芷文說著臉上露出瘋批中帶著些許找揍的笑意。
看著樂娪不懷好意繼續道:“本將軍知曉樂賢侄你從小習武,戰功赫赫,視國家為一切,因此我特地為你準備了這斷經散。
吃下去全身經脈會被慢慢侵蝕,樂賢侄應當知曉經脈對於習武之人的重要性吧?
服下此藥,剛開始你隻是感覺到疼,身體不舒服,慢慢的,你會感覺腿站不穩,手拿不了劍,皮膚會緩緩滲出血跡,最後全身經脈儘斷而死。”
說完,顧芷文突然跟個蛇精病似的大笑起來。
樂娪此時早已因為腿站不了而跪下了,不過身為將軍,自然有一國將軍的傲骨。
樂娪趁手臂還有些力氣,把手中的劍往地上用力一插,勉強可以做到單膝跪地了。
自己此生跪父母,跪君王,怎可跪一外國之臣子。樂娪在心中想著死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