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父親並沒有多想,隻以為是母親整日練兵勞累的了。
直到父親不放心母親,再一次母親外出時,父親偷偷的跟著母親出去了。
之後,母親偷養外室的事就順理成章的被父親知道了。
從此,我的噩夢便開始了。
之後父親氣衝衝的去找母親說理,抱怨,說隻要母親拋棄她那外室和私生子,他就和母親和好。
母親內心不願答應父親,用儘哄人的方法把父親唬過去了。
可惜父親隻是一時忘記了這件事,沒多久,他便又想起來了。
之後又去和母親鬨,母親也從剛開始的好生哄著,漸漸演變成了不耐煩。
那個外室在母親去找他的時候表現的愈發柔情似水。
母親拿他和父親一對比,一個溫柔嬌媚,一個脾氣大的似潑夫。
母親還沒和父親撕破臉,儘量瞞著她總是去找外室的事。
因為她還需要父親家的幫襯。
但是母親對父親依舊越發厭惡,從開始對父親的不耐,漸漸轉變成了厭惡。
母親越來越不去找父親,反而日日宿在外室那裡。
紙終究包不住火,父親終究是發現了母親平日說她是真的有正事要辦的事是騙人的。
以及母親總是對父親眼底裡無意間流露出的厭惡,父親看的清楚。
父親自此對母親徹底死心,再也不在母親身上寄托一絲希望。
父親看我的眼神從那之後徹底變了,從我剛出生時的歡喜雀躍,變成了冰冷厭惡。
母親也因為對父親的不聽話感到頭疼厭惡,慢慢對我也越來越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