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知娘娘在說什麼,求娘娘息怒。”
明明嘴上說著求饒的話,可秋暮涼坦然自若的神情看起來不像是害怕。
華芳菲上前手指勾住秋暮涼的下巴,“少在這裡和本宮裝傻,你是蘇協的人,想必離開的人那段時間是去給他通風報信了吧。”
秋暮涼沉默一直不答話,華芳菲耐心告捷,掐著秋暮涼的手越發用力。
秋暮涼吃痛,眼神中閃過一絲涼意,終於開口:“娘娘,奴才沒有。”
“你說你沒有,可本宮的人親眼看見你去了蘇公公的住處,你敢說你一字未報?”
華芳菲眼神犀利,美豔的臉龐上顯得危險又迷人,這美麗可是會要人性命的...秋暮涼深知。
“回娘娘,奴才確實去過蘇公公房內,不過奴才沒有向他透露過娘娘的情況。”
“是嗎,你與他是師徒關係,你們之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又是皇帝信任的人,沒道理放任你徒在本宮這裡吃閒飯卻沒拿到消息。”
秋暮涼眼底悲涼的浮漫出來,他與蘇協有恩怨,自然不可能一心一意為他做事,華芳菲知曉這點,這會兒隻是存心逗弄秋暮涼,她不會殺他。
秋暮涼當然看得出,女子眼神裡有興奮,有傲慢,有好奇,那是一種遇見有趣事物的好奇,卻唯獨沒有殺意。
他深吸一口氣,“娘娘,奴才確實去過蘇公公住處,蘇公公也確實過問了棲鸞殿的事,不過奴才並未如實稟告。”
“是嗎,那你說說,都和蘇協說了什麼。”
華芳菲像是接受了這個解釋,鬆開了鉗製秋暮涼的手。
“回娘娘,奴才告訴他,新入宮的華妃一切正常,棲鸞殿也不曾發生異常。”
“如何證明你言的真實性?”華芳菲拿著茶杯淺酌一口,語氣漫不經心。
秋暮涼重重的磕在地上一個響頭,“奴才所言句句屬實,若娘娘不信,可稍等幾日,若是蘇協因為娘娘將皇上的賞賜隨意分發下去的事找上娘娘,娘娘到時候再罰奴才不遲。”
“極好,那本宮就給你這個機會。”
“謝娘娘寬和。”又是一記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