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打在南疆的七寸上了。
“被打七寸的可不僅僅隻是南疆,西藩諸國沒了渝南草壩的戰馬,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需要重新建製馬場了。”
這些可都是需要時間來籌備的。
有了足夠的時間,西川道就能把搶回去的物資,好好消化利用,變成他們對抗敵軍的有力武器。
果不其然,等到張鐵他們趕回禮泉縣的時候,這裡的大軍已經完全撤離,到處是焦土一片。
凡是帶不走的物資,全都被葉驍讓人一把火燒了。
唯獨那幾個銀庫葉驍沒讓人放火。
因為銀子這東西,就算燒化了,等人刨出來以後,也能重新鑄造。
而且十分便捷。
所以燒和沒燒,並沒有太大的區彆。
索性把這些銀子完完整整留下來,再讓阿闊台他們給這些銀子表麵,上一層慢性的劇毒。
等到這些銀子變成軍餉發下去的時候,相信又能毒倒不少叛軍。
…………
與此同時。
另一麵。
全員據守,嚴陣以待的西藩各國,從晚上等到清晨,又從清晨,等到晌午。
可是萬榮城外,卻始終不見西川道大軍的蹤跡。
奇怪之下,沙雅頭領忍不住派人前往城外查探。
結果不查還好,一查之下,發現不僅西川道的大軍沒來,就連昨夜殺到城外附近的那1萬多騎兵也失去了蹤跡。
收到探子彙報的沙雅,庫車,拜城三國頭領,連忙率領大軍出城,順著沿途的馬蹄印,追了許久也沒見到人影。
“按照地上留下的馬蹄來看,應該是早上就已經撤走了。”
“怎麼回事?他們不打算攻打萬榮縣了嗎?”
“還是說,他們隻是故意撤走,想等我們出城之後,再行合圍?”
各種各樣的猜測,不斷在三個藩國首領腦海當中回蕩。
“應該不會是有詐,看這馬蹄印,已經離開很久了,咱們不如再追上去看一看。”
這次,為了守衛萬榮縣,他們幾乎調集了整個渝南道內所有的藩兵力量。
不搞清楚西川騎兵撤退的原因,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肯死心。
就這樣,他們一路追著馬蹄印趕到了禮泉縣城附近。
望著遠處淪為一片焦土的禮泉縣城,三個藩國首領陷入了短暫的大腦空白當中。
恰巧這個時候,他們見到遠處,一隊趕往禮泉縣城接手的南疆軍隊,連忙上前詢問情況,結果卻從這些南疆將士口中得知,西川大軍後半夜的時候,就已經陸續從城中撤出。
還放火燒了城裡剩餘的物資?
“那今天早上撤走的那1萬騎兵師怎麼回事?”
懷著滿心的疑惑,沙雅,拜城,還有庫車的頭領,帶著身後的藩兵大軍返回萬榮縣,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觸目驚心的消息傳來。
“什麼?渝南草壩被偷襲了?”
“所……所有的戰馬,都被劫走了?”
“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在得知渝南草壩是昨天晚上遭受的襲擊之後,沙雅,拜城,庫車三個藩國頭領差點沒氣的原地爆炸。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這幫狡猾的雍人!”
“原來他們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是萬榮縣,而是渝南草壩裡的馬場。”
“可惡,實在太可惡了!”
“那個向我們傳信,說敵軍要攻打萬榮縣的南疆人在哪裡?今天誰都彆攔我,我要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