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你恢複記憶的事情，應該早點告訴我的。你是聖女這件事，我們早就知道了。”一旁的納蘭玥默不作聲，慕瀟瀟伸出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麵，無端讓人又緊張了幾分。
霜兒原本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卻不想聽到慕瀟瀟這樣的回答，瞬間就愣住了：“你知道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前幾天就知道了。原本我們就一直在幫你調查身份，而最近我一直都很好奇文慧兒為什麼想要你死，結果出來，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她說的淡然，仿佛這隻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情。
“你那天說有話與我說，可是想說恢複記憶的事情？”慕瀟瀟鎖著眉定定的看著霜兒問道。
霜兒此刻腦子已經有些不能思考了。她始終沒有勇氣對瀟瀟說出口的事情，瀟瀟居然早就知道了？
此刻聽到慕瀟瀟這麼問，霜兒再也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隨即又緩緩站起身，輕聲說道：“瀟瀟，可能說出來你不相信，從始至終，我都隻是擔了個聖女的頭銜而已。
恢複記憶的第一時間，我自己甚至都沒有完全接受，更彆談要對你說了。過幾天之後，我又害怕對你說起這些。我害怕你討厭我的身份，害怕失去你這個朋友，害怕你會嫌棄我的種種經曆，從此不再讓我跟在身邊。”
她笑的一臉淡然，卻又讓人看著莫名的心疼。
慕瀟瀟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心中竟然顧慮了這麼多。看著眼前眼角緩緩有淚水溢出的姑娘，她動了動唇畔，輕聲說道：“你怎麼會這麼想？若我對你有半分的厭惡，我怎麼會對你這般和善？
你跟在我身邊的時日也不短了，對我的性子應當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了。我對待敵人是怎樣的，對待朋友又是怎樣的，你應該都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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