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在繼任聖女之前，她們會將聖女的曆史告知於我。其實在我上任兩任聖女之前，聖女手中是有充分權力的。至少是有自己的勢力黨羽的。
後來也不知怎麼的，聖女教就像是被去你慢慢換掉了芯一樣，忠誠於聖女勢力所剩無幾，直至消失。”
“四大護法說起來也是聖女教的人，她們既然當不了聖女，若是她們又隻是想擁有權力就好，為何還要百般迫害聖女？她們的種種跡象就好像在表明，要整垮整個聖女教一樣。”
慕瀟瀟心中實在是有疑問，原本她以為霜兒會知道一些重要消息，可如今看來隻怕也是知之甚少的。
霜兒聞言抬起眼眸，笑著說道：“瀟瀟果真是聰明！沒錯，四大護法中，除了已經被害死的兩位，剩下的左護法其實是隻想要權力的。
至於右護法，據我的觀察了解，估摸著她已經是皇室中的人了。既然你和九皇子已經調查了很多，想必你們也已經知道南疆皇室和聖女教之間其實積怨已深。
我後來偷偷查了一些古籍，發現在之前其實南疆過的還算平和，聖女教和皇室的恩怨並沒有那麼深，彼此都是能夠相互容忍的狀態，並沒有像現在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
實際上就是因為之前的幾年皇室並沒有表現出它的野心，而聖女教沒有任何的防備之心，如今才會輸的這麼慘。
想到這裡，霜兒甚至開始懷疑她的右護法是不是就是皇室派過來的奸細？
慕瀟瀟聽的入神，此刻聽到她這麼說，隨即揚了揚唇，笑著說道：“一部分的原因，當然是隨著曆史的演變和時間的推移，皇室的野心逐漸開始暴露。
至於另一方麵嘛，那就可能是皇室突然之間有了底氣，覺得他們就算是將你們全部殲滅了，也有把握說服子民，全身而退。霜兒，你好好想一想，南疆這幾年來有沒有什麼古怪之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