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筍則整個人在椅子上蜷縮成一團的補新番。
至於陸以北,他拿暗掉的手機屏在那裡照自己的臉。
“彆照了,夠帥了。”郝章文說。
“胖子。”
陸以北放下手機,有些不太確定的問:“你覺得現在小姑娘會有喜歡我這款類型的嗎?”
 郝章文還沒回答呢。
趙筍摘下耳機,衝躺在床鋪上的陸以北喊:
“牢北,你被Pua傻了?”
“沒啊。”
“那問出這麼離譜的問題。你走出門去,隨便找個女、活的,問她要個微信,不說百分百吧,那至少也得有八成成功率吧?”
趙筍說,他想了想又說:“除非你跟那小姑娘是打遊戲認識的,不然不說喜歡吧,至少也得對你有點好感。”
陸以北:“草。”
郝章文以為陸以北罵的是,筍兒又借機攻擊他競技遊戲水平差這件事。
其實陸以北在想,可他跟青淺女俠就是打遊戲認識的呀…
“重磅消息!”刷手機的劉傑忽然一聲大喝。
趙筍問他:“你老婆要生了?”
“滾!你老婆才生了呢!”
“彆急,你媽沒生。”趙筍淡淡。
陸以北問:“啥事兒啊?”
劉傑給趙筍豎了個中指。
“新一輪的校花選拔開始了!江大校園牆公眾號已經可以投票了。”劉傑說。
趙筍一臉無趣,回頭重新戴上耳機:
“還不如說你懷孕來的勁爆。”
“真要說的話,沒有事情比阿傑懷孕更勁爆了吧?”
陸
以北從床鋪上跳下來,拍拍趙筍的肩膀:“一起看看。”
趙筍撇撇嘴,但還是打開了傑哥共享在寢室群裡的網址。
劉傑與郝胖子搬了椅子湊過來。
“你們說校花會是誰?”劉傑問。
“樂(le)子姐唄。”郝胖子說。
樂子姐指的是薑子樂(yue),傳媒專業三年級。對於陸以北他們而言,是學姐。
去年投票的時候,她人氣居高不下。
“三年級樂子姐應該是穩了,但二年級跟新生還不好說啊。”劉傑說。
江南大學的每個年級都會投出一個校花。
因為四年級的學姐通常都投入到當牛做馬的實習當中,不少人一學年都不一定會在學校裡出現幾次,所以被自動規避。
網頁刷新出來。
第一頁就是三年級的學姐。
雖然投票剛開沒多久,但薑子樂獲得票數已經一騎絕塵,占到了百分之八十五以上。
“樂子姐教你打炸魚局。”劉傑銳評:“照片都是去年的沒改。”
薑子樂有一張精致的鵝蛋臉,五官端莊又大氣,右眼下一顆小小的淚痣為她在颯爽中增添了幾分嬌媚,薄唇微翹,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在問——你們是來爭第二的嗎?
“碾壓局沒什麼好看的,看看二年級。”郝章文說。
相比起三年級一超多弱的格局,二年級堪稱是百花齊放。
已經參賽了幾十名選手,但種子選手間互相卻都沒拉開太大的距離。
三年級也就圖一樂,真競爭還得看二年級。
陸以北、郝章文以及趙筍三人的眼睛準確而又迅速的在每個校花競選者的照片上掃過。
並非是他們覺得在同一個年級泡起來比較方便,而是…
“陳丹沒參賽呀~~”
三人同時意興闌珊的吐出口氣,沒找到兒媳婦,失望。
劉傑:“草!以陳丹的性格就不會參賽好嗎!”
郝章文斜眼:“陳丹什麼性格啊?”
劉傑:“就…就那種……哎呀!!”
他無言以對的發出了盧姥爺的破防音。
“我還以為她朋友會幫她報名的。”陸以北笑著說。
不需要本人,隻需要一張照片、以及班級和名字,等審核通過就能報名參賽。
像薑子樂這種,基本上都是好事之人將她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