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陸以北堅持以手殘的姿態打競技遊戲,然後碰到了季青淺。
而郝胖子堅持以音樂為興趣,在稍微賺點小錢的同時,還能幫上自己的好哥們兒。
“人生很多時候都是徒勞無功的。”
郝胖子輕笑,重複了一遍這句話。
…
“胖子。”
在寢室以躺屍之姿的陸以北對同樣姿勢躺在自個兒床鋪上的郝章文說:“今天不練了。”
“…我知道,你之前跟我說過。”郝胖子說。
“再提醒你一遍。”陸以北說。
累了。
都挺累。
“怎麼?”
口腔裡含著棒棒糖的狼尾美少年在子跟她的姘頭了嗎?”
“沒,青淺今天有事兒,跟室友一起出去吃飯了。”
陸以北說:“馬嬌嬌她男朋友生日,說請她全寢吃飯。”
劉傑來勁兒了:
“那大爹生日那天,她會不會請我們全寢吃飯?”
三人像是看私人一樣的看了一眼傑哥。
傑哥:?
“順便,馬嬌嬌讓青淺來問我,叫我問你,你身體好點了嗎?還感冒?”
陸以北皺眉問底下的趙筍,有一口槽不知道從哪兒吐起:“什麼傳話筒?馬嬌嬌沒你微信嗎——”
“你都說了人有男朋友。”趙筍淡淡說,他繼續雙腳貼著椅子補番。
“看來她男朋友管的挺緊,連社團前輩都不讓聯係。”陸以北說。
“嗬,你看,談雞毛戀愛。”趙筍冷笑。
“…不對,你啥時候感冒了?”陸以北又問:“有沒有康複的風險啊?”
“滾。”
趙筍說:“之前社團活動,我沒去。”
“裝病?”
“沒,就是我以為我生病了,但其實沒生病。”
“從世俗語言來理解,你這他媽就叫裝病。”
“要不怎麼說你俗呢。”
“為啥不去?”
“我不去社團活動還需要理由?”
“也是。”
陸以北從床上跳下來:“那我該說你好了還是病了?”
“說我死了。”趙筍淡淡:“這麼多逼事。”
“行。”
陸以北說:“我通知她來吃席。”
然後噠噠兩下,又笑:“壞了,人家男朋友過生日,來不了——”
“…信不信我揍你?”趙筍問。
“還真不信。”陸以北說。
彆說他不信,趙筍自己都不信能揍的過他,也就是過過嘴癮。
劉傑垂死病中驚坐起:
“筍兒,看在你叫我一聲爸爸…”
他還沒說完,趙筍順其自然的“誒”答應了一聲:“喊你老子我做什麼?”
被截胡了。
劉傑就當做沒聽見,自顧自的說:
“…我教你一招。”
郝章文抬起頭來:“喔?你也有計?”
“筍兒你以後穿個女裝跟在牢北身邊,他現在不是有女朋友了嗎?保準叫他女朋友吃醋——就算不吃,那外人也會認為他是個腳踏兩條船的渣男,讓他社死——誒筍兒你乾嘛??”
“我先讓你死!!”
“呀咩咯——”
趙筍不敢動陸以北,但對於傑哥這個竹竿可是敢拚一拚的!
陸以北笑看兩人,又看向郝胖子:
“打球不?”
“打球?打個球啊!”郝胖子說。
陸以北活動了一下手腳,隻好單獨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