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北:……
他瞅了瞅女友挺有壓迫感的——
“呃…胸也沒你大?——啊!”
砰。
季青淺賞了一額頭給自家男友。
但幸好經過之前“第一滴血”的經曆後,女俠對於自己的天生怪力有所收斂。
陸以北隻是配合著後仰。
“——再想!”
陸以北:…
就算他想破腦袋都無法想到除此之外自己還犯了什麼錯。
陸以北:“…要不女俠,我當場給你跪一個吧?”
季青淺麵無表情:“誰要你跪?”
“彆攔著我,我跪定了,來來來讓一讓讓一讓——”
陸以北表現出一副堅定不移的模樣。
誰來勸都沒用。
這就是絕對的話語權。
可季青淺沒挪開她的臀——此刻還坐在陸以北的大腿上,他想動都動不了。
“給你點提示。”
季青淺說:“許澈說柏木柚沒你室友漂亮。”
陸以北:“…啊,然後呢?”
他感覺自己的情商還是太過於捉急。
一點都沒領會到自家女友的意思。
季青淺眯眯眼,眼內的不滿感更加的濃鬱:
“為什麼許澈知道你室友,但不知道我?”
陸以北:…
“是不是你成你室友,但從來沒提過我。”
陸以北微微一笑。嗬,原來是這事兒。
他還當什麼呢。
“你解釋解釋。”季青淺淡淡說:“在你心中我重要,還是你室友重要?”
陸以北沒法解釋。
也不想解釋。
因為季女俠就是在單純的無理取鬨。
而且是有預謀的無理取鬨。
為的就是衝淡之前那個話題帶給他的不安感。
所以,他乾脆身子向後一倒:
“我認錯——”
“認錯沒用,要受罰。”季青淺說。
陸以北突出一股大無畏的勁兒:
“你儘管榨乾我吧——”
季青淺一咬唇,臉色微紅:
“原本以為逮了個小色狼,沒想到是捅了大變態——吃我一拳!!”
後來啊。
打出一拳的可愛小姑娘因為故意傷人,被要求摟著他睡覺。
然後一夜安眠。
或許是許澈說的話起了作用。
陸以北做了個夢。
夢裡的他還真英年早婚。
身披婚紗的是他懷裡的姑娘。
而台下都是如今的好友親朋,每一張臉都眼熟,無人缺席。
他們吵著鬨著。
酒水、香檳灑滿了婚禮現場,就如同大學時的這幅模樣。
而陸以北醒過來的時候,姑娘還在懷裡。
許澈那家夥倒是應該在天上,或者是在為上天做準備。
他有些困倦的摁了摁自己的眉心。
大概由於夢境的緣故,陸以北莫名有些感傷。
或許下一次再見那家夥,真的會在很久很久以後。
接著。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機。
【許澈:草】
【許澈:暫時不回去了】
【許澈:這段時間我都得待在杭城】
【許澈:你看新聞】
【許澈:改天來找你吃飯,放心讓你請客。】
陸以北:…
他看了看手機。
又露出嗬的釋懷笑容。
——噩夢。
他要再睡一會兒。
…
終於,在各自考完了最後一門後。
大夥兒開始商量離校回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