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他帶去刑部,交給蔣尚書!”
“是,曹將軍!”金吾衛得令,就要將玄相帶走。
……
刑部
蔣洗倒是有些許詫異,他還以為還要再搜查一段時間,沒想到曹安武能力倒是挺不錯的。
“你說曹將軍將清風道長的徒弟,送來了?”
“是的,尚書大人。此刻那小道士,正在外頭。”
“將他帶進來!”蔣洗命令道。
“是,尚書大人!”
不多時,玄相被帶了進來。
蔣洗上下打量著玄相,見他是一個十一二歲的模樣,仔細看了下模樣確實是玄相。
蔣洗語氣肯定的道:“你就是玄相。”
玄相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並不答話。
蔣洗也不惱,接著說道:“你師父犯下的可是大罪,你若能老實交代,或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玄相怒目而視,大聲道:“我師父是被冤枉的,他不可能害陛下的,給陛下下毒的!”
蔣洗皺了皺眉,拍了一下桌子,厲聲道:“安靜,來人!”
幾個刑部的差役立刻上前,“尚書大人。”
蔣洗吩咐道:“將他帶去刑部大牢,讓他見一見清風道長!”
“進去!”玄相直接被差役扔了進去。
玄相在牢房裡摔了一跤,一時間爬不起來。
結果視線往旁邊看了一眼,看到傷痕累累的清風道長泣不成聲:“師父!”
昏昏沉沉的清風道長,聽到徒弟的聲音,結果一看真是他的徒弟。
虛弱地抬起手,想觸摸玄相卻夠不著,淚水奪眶而出:“徒兒,你怎麼這兒?”
師父,你怎麼渾身是血,是不是他們打你了……”玄相看到渾身是血的師父,忍不住掉眼淚。
清風道長沒想到將徒弟送走,結果又在京城看到。
“癡兒!為師不是讓你離開京城的嗎?你怎麼還會在京城,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玄相忍著淚,紅著眼道:“師父,徒弟那天是聽您的話離開京城的,才離開京城就有人要殺我。我一路逃,差點死了然後被掌櫃給救了,今天掌櫃將我抓了送過來的。”
“是為師連累你了!”清風道長滿眼愧疚的道。
玄相急忙搖頭,緊緊握住師父的手,哽咽著說:“不怪師父。”
清風道長苦笑一聲,“徒兒,本想讓你逃出得一線生機,結果……”
玄相看到他身上的傷,心疼的紅了眼,“師父,您在流血……”
“為師,沒事……”
看著渾身是血,全身上下沒一塊好肉的師父,玄相忍不住哭了下來。
“師父,咱們不應該……嗚嗚……”
清風道長艱難的抬手,看到自己雙手的汙血,又放下了手。
“彆哭了,為師還沒死!”
玄相頓時不哭了,紅著眼想扶著師父躺好,讓他舒服一點。
清風道長累的呼吸有些急促,“彆忙活了,和為師說說,到底誰要殺你?”
他都已經和對方商定好了,結果卻要對他的徒弟殺人滅口,這個猜測讓他的臉色很是難看。
玄相回想當日的情景,眼神中都透著恐懼,“弟子也不知道,當日我上了馬車,就被人安排出京,出了京城就出現一群黑衣人,護送我的人為了掩護我逃生,也全死了!”
“是誰要殺你不知道?”清風道長問道。
玄相隻得搖了搖頭,“那群黑衣人都蒙著麵,加上夜裡天黑,所以弟子也沒看清到底是誰要殺我!”
清風道長沒想到,那人竟然隱瞞自己徒弟被殺一事。反而告訴他已經平安,將他徒弟送到安全的地方了。
玄相見師父不出聲,見師父乾澀起皮的嘴,看到牢房裡有個破碗,發現裡麵有水。
“師父,您先喝點水。”
“好,哎,是師父連累你了!”清風道長艱難的喝了一口水。
玄相又忍不住掉眼淚,“師父,您不要這麼說,早知道您就不應該來京城……”
“不說這些了,是為師連累你了!”清風道長搖了搖頭,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玄相對清風道長的感情,是將他當作父親一般。
“師父,沒啥連累的,弟子是您養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