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把她圍得水泄不通。
明朗和劉長青推開這個,另一個又上前了。
有人甚至開始朝桑榆晚動手動腳。
桑榆晚冷笑,“你們先動手,我可就是正當防衛。”
“大家彆聽她忽悠,什麼防衛不防衛。趕緊抓住她。”
“她一個女人,哪裡是我們的對手。”
“你們動她一下試試。”明朗見情況緊急,拿出了大衣口袋裡的匕首,拔開劍鞘,冷冽的寒光從眾人眼前掃過。
膽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默默朝後退了幾步。
桑榆晚心口一沉,急忙阻攔,“明朗,快收起來。”
這群人氣焰囂張,大部分又和江韓波夫婦非親非故,一看就是受人指使。
他們傷了她,倒是好說。
若傷了他們,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明朗的身手,她很清楚。
他沒輕沒重,匕首更不會長眼睛。
動起手來,什麼狀況都有可能發生。
萬一鬨出人命,那這事可就變了性質。
明朗急紅了眼,目光狠戾,握著匕首,“我看你們誰敢上來。”
“我江濤可不是嚇大的。”一臉橫肉的中年男人衝到了明朗跟前,目露凶光。
明朗正要動手,桑榆晚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收起來。”
中年男人嘴角抽搐了兩下,囂張道,“不是說正當防衛嗎?來呀。”
話音落下,他那隻油膩膩的大肥手朝著桑榆晚的胸口襲去。
砰——
一枚金屬打火機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弧線,重重落在了他的腦門上。
鮮血滲了出來。
中年男人痛得捂住額頭,猙獰著吼道,“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砸我。”
“我。”
男人的嗓音,有如低音炮,震得眾人頭皮發麻。
桑榆晚沒有回頭,嘴角噙出了一抹冷笑。
他來得倒挺快。
鏗鏘淩厲的步伐聲,讓人不寒而栗。
圍堵的人群,悄然讓出了一條道。
所有人都退到了距離桑榆晚五步之外。
除了那名被打火機砸中腦門的中年男人。
明朗見危機解除,便準備把匕首收起來。
中年男人突然衝向他,握住他的手腕,往他的胸口帶。
明朗反應迅速,抬起膝蓋,頂胯。
“啊!”中年男人痛苦大叫,立即鬆了手,倒在地上,滾過一團。
桑榆晚居高臨下睥睨著他,嘴角勾起一抹譏笑,“這倒是奇怪了,竟然上趕著找死。”
中年男人痛得蜷縮成一團,完全說不出話來。
明朗把匕首收起來,準備放回大衣口袋,桑榆晚冷聲道,“給我。”
“夫人,這是二少爺送給我的。”明朗不安道。
闊步走來的容止,聽到這話,眼眸微眯了一下。
原來,那不是明戰送給她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