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還見過呢,就西方那,不對!不是爹生的!”
楊戩一嗬。
她急忙解釋:
“你也知道老爹當時被救去了西方教,他那個人又喜歡花花草草,剛好西方教也有一個喜歡種花花草草的,一來二去……”
“就收了個義子。”
楊戩光是聽到花花草草時,就已經覺得頭疼的。
揉了揉眉心,那雙眼裡的光彩都黯淡了下去,十分無奈道:
“不會是……他吧?”
楊皎重重點頭,順手拍了拍楊戩的肩膀,同情說:
“沒錯,就是緊那羅。”
楊戩隻覺得,都是孽緣。
自己當初拔了他一株草,賠進去一個爹。
虧大了。
楊皎暗自一樂。
嘿,弟弟還是好說話的,你看,立馬就不生姐姐的氣了。
至於親爹楊天佑,唔,反正一時半會兒見不到。
……
此時的西方教中。
楊天佑剛結束了一天的種植,回到十二品滅世黑蓮所設的結界院子中開始修行。
剛進入佳境,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將方才的修煉歸零。
他狐疑的揉了揉鼻子,暗道:
“也沒風啊,怎麼覺得身上有點冷?”
緊那羅立時將手中的種子放下,給楊天佑倒了盞熱茶,問道:
“義父,可是身體不適?”
楊天佑搖搖頭,思緒飄遠說:
“可能是家中孩子想念我了吧。”
……
白鹿島。秦完麵色凝重地向師兄弟們講述著事情的經過和原委,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
待他話音落下,其餘九人的臉上皆浮現出憤怒之色,一個個義憤填膺。
截教可是三界之中當之無愧的第一大教,其實力之強堪稱無敵。
然而就在這場封神大戰當中,截教竟然連連遭受挫折。
短短時間內,就已經有將近十位同門慘遭不幸。
此時,性急的王變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急切地開口道:
“秦道友,如今咱們的十絕陣已然布置完成,事不宜遲,咱們立刻下山去吧!”
秦完的目光寒冷如冰,透露出絲絲殺意,重重地點了點頭,沉聲道:
“好!諸位道友,請隨秦某一同下山,今日,咱們就在那岐山之上布下陣勢,一定要讓闡教之人見識一下我截教的厲害,好好出一口惡氣!”
言罷,眾人紛紛跨上自己所騎的神鹿,浩浩蕩蕩地向著岐山進發。
一路山風呼嘯。
待到了岐山腳下,他們迅速選定一處地勢險要之地,開始排列陣圖。
十人各展神通,雙手不斷結印,一道道顏色各異、絢爛奪目的流光從他們的掌心激射而出,直直地射向淩空無物之處。
不多時,那些流光在空中交彙融合,逐漸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形似光幕的屏障。
好似一汪流波蕩漾的湖麵,但若是仔細觀察,便能發現其中蘊含著無儘的凶險與殺機。
秦完輕撫胡須,穩穩地坐在陣前,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陰森冷笑,喃喃自語道:
“等著那薑子牙前來破陣吧!”
與此同時,西岐軍營之中。
薑子牙正端坐在營帳之內,眉頭緊鎖,目光緊緊盯著關外在夜幕籠罩之下突然閃耀起來的陣法光芒。
他的臉色顯得極為憂慮,緩緩開口對身邊的將士們說道:
“這是在邀我入陣啊。”
一點遮掩都無,那法陣之中的淩厲氣息絲絲縷縷都朝著自己所在而來。
楊皎算了算時間。
雷震子既然到來,眼下,便是那十絕陣了。
這陣法極為陰毒,每個陣都需要用命去破。
入陣二人,一獻祭,一破陣。
薑子牙身為西岐丞相,本就是衝著他來的,於是起身說道:
“豈有不應之理。”
若是他不去,不僅僅是西岐被輕看了去,就連闡教也會被人詬病。
薑子牙緊握打神鞭,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帳內,所有人對視一眼,也急忙跟了出去。
在岐山凹處一地,與騎著墨麒麟的聞仲相遇。
聞仲拱手,薑子牙也下了四不像行禮。
兩位陣營不同的統帥之人,臉上的神色一改之前,雙雙對換。
聞仲勝券在握,薑子牙憂心忡忡。
行至陣前,隻看得那一道流光屏障,瞧不見內裡。
陣外卻是足足有十位騎著鹿的道人。
皆是截教門徒。
楊皎不屬於他們任何一方,這時候必然不會行走到一起,隻帶著蚊道人坐在了雲頭上。
看著那十天君,知道是場硬仗。
蚊道人的雙眸已經放光了,緊緊攥著楊皎的袖子,饞得不行說道:
“楊皎,他們都有坐騎誒。”
整整十隻神鹿。
有公有母。
特彆是其中還有個毛順肥潤的母鹿,讓蚊道人心生歡喜,連帶著上麵坐著的金光聖母都看得順眼。
薑子牙稽首問好:
“諸位道友的師尊與我師尊同出一門,今日卻在此設下大陣阻攔貧道伐紂,是何道理?”
說罷。
截教這邊十人皆是啼笑皆非。
秦完指著薑子牙質問:
“此時才來論什麼同出一門,晚了!九龍島四聖,魔家四將你也沒曾手軟!”
點名到此。
哪吒和楊戩齊齊上前一步。
人群中,尤為顯眼。
哪吒斜睨一眼秦完,指著自己說道:
“人,我殺的。”
秦完大怒揮袖,側目隻看著薑子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