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羯國士兵對弦高恨之入骨,剛才的畏懼之意已經消散,紛紛向二人衝殺過來。
弦高揮動手中長劍,將衝過來的羯國士兵們一一斬殺,他懾人的煞氣也無法阻止瘋了一般的羯國士兵,羯國人一波又一波地向二人撲來。
不知殺了多少人,二人麵前的屍體一堆接著一堆,鮮血將山地染得血紅一片。
接連衝過來的羯國士兵也讓弦高幾乎沒有片刻歇息的機會,氣力消耗了大半。
就在這時,便聽公輸初音輕哼了一聲,弦高頓覺身後公輸初音的身體突然變得軟了起來,他知道要糟,口中道:“怎麼了?”
便聽公輸初音虛弱的聲音道:“沒事,不用管我。”
弦高麵如寒霜,手中劍似雷霆一般,瞬間將麵前的幾名羯國士兵悉數斬殺。
接著身形一轉,轉了半個圈,轉到了公輸初音的前麵,又運劍將公輸初音麵前的敵人也全部斬殺。
隨即他一側身,一把將公輸初音摟在懷中。
隻見公輸初音胸口的鎧甲已經破開,血漬浸紅了衣衫,鮮血不斷流出來,顯然是被長槍貫穿所傷。
他背起公輸初音,迅疾向前衝去。
剛才有公輸初音在背後作倚仗,他才敢邊移動邊作戰,斬殺敵人的有生力量。
但此刻公輸初音受傷,後背無人可依靠,這時必須儘快衝出去,否則四麵受敵,又背負著公輸初音,如此險境下隻怕再也無法抵擋。
此時的羯國士兵見公輸初音受了傷,一時間士氣大振,更是不要命地向弦高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