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伯心有大誌,卻苦於無人可用,心中竟也生出此意,於是召集群臣商討。
群臣自是強烈反對,丘昀東反對尤為激烈,他當著群臣的麵說道:“貴族天生就是貴族,賤民天生就是賤民,尊卑之分不可亂,血統之彆不可混。
倘若將賤民的地位淩駕於貴族之上,那民眾將不再威服於我們。
綱常失衡,國將大亂,君不君,臣不臣,大王的根基又何在?
此例絕不能開,否則後患無窮。”
顏伯想著確有道理,便將此事擱置。
這一年六月剛過,烏蘇國西南邊境烽煙再起,邊境的村莊和城鎮被南方諸蠻部落搶劫一空。
顏伯大怒,召集群臣討論如何討伐諸蠻,卻被以丘昀東為首的眾大臣勸誡不可動武。
丘昀東以國庫空虛為由,堅決反對出兵,直說烏蘇國當前的休戰政策來之不易,並提出堅壁清野的策略,將邊境村民的糧食和財物都轉移到附近重兵防衛的大鎮。
諸蠻部落無物可搶,自然會不戰而退。
顏伯則認為若不施以懲戒,隻會讓他國看輕,讓諸蠻部落更加放肆。
可丘昀東等眾大臣皆是反對,令顏伯極是生氣,由此對丘昀東更為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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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正午,弦高帶著手下的“前鋒營”剛剛操練完畢,回到營帳正要吃些飯菜,便見公輸拓走了進來,他聳了聳鼻子道:“哇,真香!”
弦高拿起桌上的一個空木碗盛了一碗飯,遞給公輸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