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修真界幾大不可思議之一,舒音魔尊是如何將琴音彈出魔音的?
雖然在此之前,慕舒染不曾見過舒音魔尊,但是當琴音想起的那一瞬間,他懷疑傳說中的舒音魔尊趕了過來。
這聲音,就連二十一世紀開工的施工噪音都比不上,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捂住自己的耳朵並沒有什麼作用,琴音就像是附帶了魔法攻擊,單純捂耳朵根本沒有用,該聽到的還是需要被聽到。
不僅僅是慕舒染,他身邊的遊謹言,以及剛剛趕過來的幾位長老,有一個算一個,都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耳朵,唯一看起來還保持著得到高人的風姿的大概就隻有繃著個臉的掌門了。
但若是仔細看過去,雖然並不是特彆顯眼,但也能夠在掌門身後隱隱看到一把長劍的影子。
看得出來,即便是掌門也很想要拔劍了。
甚至,就連寒舒山陣法外圍的魔氣,都因此消散了許多,不知道是這個魔音本身就有驅散魔氣的作用,還是放出魔氣的人也被這一陣魔音給影響到了。
好在這一陣魔音隻持續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
慕舒染沒看到製造魔音的人,隻見到了七長老手上拿著一個香爐模樣的法器跑到了寒舒山的陣法外圍。
七長老將靈氣灌注到法器之中,他手中的法器便運行起來,與此同時,之前被陣法擋住的魔氣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引了一樣,一點點都被七長老手裡的法器之中。
雖然速度確實不快,但圍繞在寒舒山的魔氣確實有在慢慢變少。
七長老見狀,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沒有徹底放下心來,他隔著陣法叮囑裡頭的慕舒染以及遊謹言:“你們先彆忙著出來,等我們將罪魁禍首逮住了,把這裡的魔氣都清理乾淨之後再說。”
慕舒染跟遊謹言連連點頭,張口說了些什麼,但隔著陣法聽得不是很真切。
大長老則是湊了過來,伸手在陣法上按了一把。
雖然覆蓋在陣法上的魔氣正在被法器吸收,但大長老的手一按上去,還是瞬間就被黑色的魔氣覆蓋住了,隻不過大長老的修為高深,這些魔氣並不能將他怎麼樣,連防都破不了。
但若是隨便換一個七峰之內除了七長老之外的其他人,恐怕都要遭殃。
大長老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從儲物戒之中取出一塊帕子擦拭了好幾遍,一邊擦一邊還感慨著:“得虧小慕他們發現得早,不然這些魔氣一旦擴散開去,整個雲霄劍派說不定都得遭殃。”
大長老話音剛落,一個女聲在他身後響起:“那倒是不至於,這魔氣雖然看著來勢洶洶,但其實除了量大以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根本凝聚不起來,簡而言之,隻是虛張聲勢罷了,但凡達到出竅期的修為,都能將這魔氣抵禦住。”
七長老瞥了她一眼:“但是我們雲霄劍派,還有著大量沒達到出竅期修為的弟子。”
無論是哪個宗門,或許是高階的修士更加受人重視,但永遠是低階修士占大多數,放眼雲霄劍派,已經算得上是修真界總體修為較高的宗門了,但人數最多的依舊是煉氣期跟築基期的弟子。
而築基期之所以有跟煉氣期幾乎持平的數量,還是因為雲霄劍派收弟子的門檻本來就高。
女人對於雲霄劍派弟子的修為不感興趣,她擺了擺手:“還是儘快把魔氣驅散吧,需要我幫忙嗎?彆的不說,作為一個魔修應付魔氣我還是比較擅長的,哦對了,你們是不是還需要找到放出魔氣的罪魁禍首?這個我肯定行,給我一點魔氣,我能用琴音跟蹤魔氣的主人,隻要他人沒走遠,保準一刻鐘之內給你結果。”
“趕緊把這些破事兒解決了吧,我還有事兒呢!”
掌門皺了皺眉:“舒音魔尊,你不妨先說說,你親自來一趟雲霄劍派,究竟所謂合適,我等也能依照事情的輕緩,給予一定的幫助。”
雖說正道跟魔修並沒有修士跟魔族一樣勢如水火,但讓人知道一個魔尊大大咧咧地進出宗門,依舊不太好。
被稱之為舒音魔尊的女人撥弄了一下手裡的琴,這一回倒是沒發出什麼難聽的聲音:“哦,我聽荀亥說你們宗門裡有個弟子長得有點像我失蹤多年的兒子,所以特地過來看看,不然我才懶得跟你們這些正道打交道。”
舒音魔尊說完,掌門跟幾個長老相視一眼。
荀亥魔尊跟舒音魔尊早些年在魔修之間的爭鋒之中丟了一個兒子,這是修真界都知道的事情,還有人按照兩位魔尊的樣貌,特地找過,但至今沒有什麼下落。
甚至有些極端的,還想要拿到兩位魔尊的物件如頭發或是指甲之類的東西,追蹤到他們的血脈,以此來威脅他們,隻不過想要從兩位魔尊手裡拿到這些東西本來就很難。
反正荀亥跟舒音至今已經找了百來年,依舊什麼結果都沒有。
魔尊家的兒子去哪裡了,至今依舊是一個謎團,能夠跟舒音魔尊的琴音一並歸入修真界幾大不可思議。
七長老將手裡香爐一樣的法器放到了地上,仍由它自己吸收魔氣,他自己則是看向舒音魔尊:“冒昧問一下,荀亥魔尊所說的兒子,是指誰?”
他莫名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