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想要說什麼,但是柳南直接無視了他們,而是目光落在呂鎮山身上,眉眼一寒,問道:“呂鎮山,你怎麼會來這兒?”
呂鎮山這才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哈哈,柳南,怎麼,見到我很意外?怎麼說,我們以前也是同穿一條褲子的好哥們啊。”
柳南臉色一變,手一甩,冷漠道:“哼,呂鎮山,我和你之間沒什麼好聊的。今日,我不便會客,你請便,恕不奉陪。”
說罷,柳南轉身欲走。
這個呂鎮山和柳南,曾經是同穿一條的好哥們。
但是,境遇變化,讓他們之間的關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曾經的好兄弟,已經變得刀刃相向。
“嗬嗬,柳南,怎麼,你就這麼怕我?”呂鎮山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
柳南眉頭緊蹙,回過頭來,眼神冷冷的盯著呂鎮山,沉聲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交集了。”
這個呂鎮山,二十年不見,變得更加深不可測了。
那眼神裡透露出的陰狠,比以前的他還要可怕。?呂鎮山笑了兩聲,道:“不請我進去坐坐?”
柳南眉頭一簇,沉默了片刻後,直接抬步往裡走去。
呂鎮山直接跟上。
很快,二人進入大廳,呂鎮山直接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淡淡的品著保姆沏好的茶。
柳南就站在一旁,眼神冰寒的盯著呂鎮山,問道:“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如果是跟我暢聊往事的話,那請回吧。”
柳南不會忘記二十年前的那天,呂鎮山為了自己的地位,盜取公司機密,直接轉投競爭對手。
也是那件事,柳南和呂鎮山一起創辦的公司,瓦解崩塌了。
柳南背上了巨額的債務,而呂鎮山則是遠走雲邊,從此了無音訊。
呂鎮山淡淡的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們在查一輛彆克車的事情。”
這句話一出,柳南不淡定了,眼眉一挑,寒目盯著呂鎮山,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跟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詫異且震怒的吼道:“這件事和你有關係?”
呂鎮山抿了一口茶水,搖搖頭道:“你想多了,怎麼可能和我有關係呢,我隻是剛巧聽說這件事,又剛巧知道些線索,怎麼,你不想聽聽?”
柳南呼吸急促,腦袋裡迅速的思忖著什麼。
現在,陳少不在前院,正在後院和其他人商量著什麼。
“你知道些什麼?”
柳南忍住立刻去通報陳少的心,冷冷的問道。
呂鎮山笑了笑,道:“我聽說你們柳氏集團的效益不錯啊,在雲邊已經是一等一的大企業了,還聽說,你柳南掌握著雲邊的五個玉石礦場,手底下有一大半的玉石生意。真是不簡單啊,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居然成了雲邊一等一的人物。”
呂鎮山繞了半天,沒回答柳南的話,眼角的貪婪之色,顯得很是濃鬱。
柳南眉頭緊蹙,看著麵前泰然自若坐著的呂鎮山,暗想道,這家夥,果然越來越無恥了。
這是想趁機勒索自己?
柳南目光一冷,寒聲喝道:“呂鎮山!你還當我柳南是以前那個唯你是從的年輕小夥子嗎?我勸你,最好收起一些不純粹的心思!在雲邊,你呂鎮山還不配和我耍心機!趕緊說出你知道的線索!”
呂鎮山嗬嗬的笑了笑,不慌不忙,從懷裡掏出一個金色的小手鐲,丟給柳南,道:“給那位陳少看看,或許他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