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是這個陳老大!他欠我們賭房五十兩銀子,說是要昨日還,可惜昨日我們並未見他的身影,要不是今日我去鎮上買菜,還見不到他!”賭房的夥計指著陳老大的鼻子說道。
陳老大被嚇得渾身哆嗦,他什麼時候來過衙門這種地方呀?聽說上次羅木匠被打的三個月無法動彈,這可是村裡人人得知的禁忌。
“大人……大人,他說謊!我明明隻借了20兩銀子,才一日,他就要我還五十兩!”陳老大顫顫巍巍的說道。
縣令大人乃是見錢眼開的人,他才不會聽陳老大在這裡絮絮叨叨說什麼,他隻看得到誰手中有銀子。可是這次的情況又與眾不同,這鎮上的玲瓏堵房是他兒子開的......
,他自是會為賭坊撐腰,不然的話,夥計也不會直啦啦的就把欠銀子的人拉到縣衙裡來。
“大膽!堂下何人,竟敢在這裡信口雌黃!賭坊的告狀和借楔都已經呈上來了,你竟然還敢胡說八道,來人啊,掌十大棍!”縣令大人,一不做,二不休,想要草草結案。
疼痛的哎呦聲傳到了李大山三人的耳中,陳老大被脫掉褲子,在眾目睽睽下挨板子的場景映入眼簾,剛剛李大山和王氏還有李青青也是看到了縣令大人斷案的模樣,既然甚是惶恐。
從前他們隻是聽說過縣令大人如何斷案,可是不曾想,竟然如此潦草,這讓王氏和李大山都產生了退縮的想法,他們低頭瞧了瞧李青青,隻見她抿著個嘴,一言不發。
“青青,你瞧瞧這縣令大人的模樣,我們還怎麼找他替你做主?”王氏憂心忡忡的說道。
李青青摸了摸頭上的簪子,還有手中的鐲子,這都是她沒被拐之前,王氏買給她的,今日她特意帶了出來,就是怕王氏身上帶的銀兩不夠。“娘,縣令大人不就是想要銀子嗎?我們有啊!我就算把渾身的金銀首飾全都獻出來,也要縣令大人給我做這個主!”
李大山看到李青青心意已決的樣子,想要出聲勸慰,不料李青青已經拿起了手中的鼓錘,朝著大廳的鼓錘了過去。
縣令大人還沒有處理完,稱老大的事情,又聽見門外傳來的聲響,不由得有些微怒:“堂外何人?何事要告?”
李青青聽見縣令大人的問話,直接就闖了進來:“民女李青青,叩見縣令大人!”
那縣令本來是一幅愁眉,卻在李青青抬頭的片刻愣了神,此女雖年齡尚幼,卻姿貌佳美,頗有一番韻味。心裡打定了主意,縣令一改剛剛的愁容,笑嗬嗬的望著李青青說道:“你要狀告何人?”
“回......
大人的話,數月前,民女被拐賣到吳家莊吳家做媳婦,他們虐待毆打民女,將民女關至小黑屋內不給飯吃,多虧了民女哥哥不棄,將民女救出爪牙。”李青青看著縣令大人哭哭啼啼地說道。
縣令大人聽著李青青的意思,不就是說她自己已不是完璧之身?不過縣令卻沒有處女情懷,就連他府中的小妾都是滿花樓帶出來的女子,想來這女子現在已及難嫁人,若是他有心求娶,或許能夠手到擒來。
如此想到,縣令做足了架子,等到李青青說完,他手中的醒木就狠狠一拍:“這吳家莊子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強買強賣,來人呐,快去吳家莊將吳家人都給我帶來!”
吳家莊姓吳的人很多,那官差是湊到李青青的耳邊聽他詳細娓來,這才前去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