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呀!
接下來的飯桌上的氣氛一直都好像有點奇怪。
大家都不說話,隻是悶著頭用餐。
西澤這才後知後覺。
自己剛剛是不是有點逆天了。
妮莉趕緊匆匆的吃了幾口。
“我、我吃飽了!”
她這麼說道,將餐具快速收拾好,就朝著自己樓上的房間跑去。
急匆匆的,好像後麵有人在追著她一樣。
“......”
眾人就這麼目送著她跑上樓去,一直到消失在所有人的視野裡麵。
“就這麼跑了?”
月這麼說道,既然都走了,那就該自己的回合了吧?
“既然妮莉殿下走了的話......”
她眼睛彎彎,臉上是壞壞的笑意。
“西澤,來,啊————”
她用手裡的叉子插起來一塊肉,用手護著,站起身來朝著西澤那邊伸過去。
她的動作幅度相當大,以至於她身邊的埃維亞不得不讓開自己的身位:“喂,月,你——”
她這個閨蜜,這是要乾什麼啦。
你站起來乾什麼。
那邊的西澤臉上也有點尷尬。
他不是不能接受月這種動作。
隻是,這裡旁邊還有人在。
要是兩個人的話,想乾什麼都可以。
哪怕是芙丹在旁邊,他都無所謂。
但是埃維亞還在這裡。
總不能讓人家埃維亞也成為這其中的一環吧。
這未免也有點太不禮貌了。
“啊——”
埃維亞也站起身來。
她也有點忍無可忍啦。
剛剛吃飯的時候就搞這種事情。
現在還要變本加厲嗎。
她伸出手,抓住了月伸出去的手。
“哎?”
月的動作被限製住了。
埃維亞將她的手抓住,拉回來。
在月的目光下,一口吃掉。
“吃飽了,我們走吧。”
她這麼說道。
“我們還要去給你準備今天晚上睡覺的地方吧。”
她將月手中的餐具放下來:“走吧。”
她將月拉走了。
隻留下桌麵。
“看我乾什麼。”
芙丹看他一眼。
好混亂的局麵。
“喏,臉伸過來。”
她這麼示意道。
“乾嘛?”
西澤看著她。
“快點啦。”
她揮揮手。
西澤將臉伸過去。
後者捏住他的臉頰——轉——
“其他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自己想辦法處理好哦?”
她拍拍手,這麼說道。
人她是帶過來了。
其他的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西澤的臉捏起來真不錯。
看著他那張臉在自己手下變形的感覺真不錯。
隻可惜。
要是是自己一個人的東西的話,那就更不錯了。
芙丹有些不爽的這麼想道。
“走了。”
她轉身離去了。
“啊,對了。”
在即將上樓的時候,她突然停下轉過頭來說道。
“那個,桌子,記得收拾哦。”
她指了指桌子。
然後就這麼離去了。
人好多。
西澤一個人坐在餐桌前麵。
好亂。
妮莉和月接下來要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嗎?
要怎麼端水。
想想就有點頭疼。
不過,總會有解決辦法的吧。
他這麼笑笑。
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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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
夜晚的王都。
奧恩王都和整個奧恩的其他城市都有相當大的差彆呢。
畢竟這邊相當發達,使得除了富人之外,普通人也能有相當豐富的夜生活。
此時的王都的街頭之上,巡邏的騎士們巡查的強度明顯要比以前要多了許多。
畢竟最近王都之中消失了不少人,得防止這種情況再發生才行。
光是調查知道的就已經消失了八十多人,背後消失掉的人恐怕數量會更多。
這些流浪漢雖然說奧恩方麵並不在乎他們,畢竟他們沒有創造稅收的能力,而且沒有工作和住所,天天閒逛,可以說是社會的不穩定因素之一。
但是要是這些人被某些有心之人利用來去乾那些不好的事情也不行。
召喚靈界邪神、轉去信仰邪教什麼的,每一件事情對於這些騎士們所管理的轄區都是不小的問題。
誰也不想收到責罰。
隻能加大巡查力度了。
“yue——”
普利行走在街頭,今天是他來負責這一片的巡邏。
真是晦氣。
他皺皺眉。
又是哪裡來的酒鬼嘔吐在大街上麵了。
真是的,有沒有公德心啊。
就這麼讓大家聞著你嘔吐的味道和亂糟糟的酒味經過這一段路,無論是誰的好心情都會被瞬間破壞掉吧。
說不定就會有這樣的一位父親經過,他的手中拿著要給生日的兒子的蛋糕,結果經過這裡的時候蛋糕沾染上了這種惡心的氣味,這樣一個好好的生日就會被破壞掉,到時候就連家庭都會有被破壞掉的風險啊。
他皺著眉,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走過去。
果然,不出所料。
躺在那裡的正是一個臭酒鬼。
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年紀,身上的衣服也破舊不堪,上麵沾染的全是肮臟的泥土。
渾身上下的毛發全部像是好久沒有洗過了一樣,是流浪漢嗎?
真是不要命了。
現在的天氣也還很冷,在這種天氣喝醉倒在路麵上的話,是會有凍死的可能的,更何況他剛剛還喝了酒。
會悄無聲息地死在睡夢之中也不是沒有可能。
真是惡心。
他皺皺眉,來到那流浪漢的身邊,伸出腳踢了他兩腳。
“喂喂喂!起來起來!不要在這裡睡!”
他這麼說道。
“嗬——yue!!”
被他踢了兩腳,那名醉漢撐著地麵想要站起來,隻是看起來好像有點吃力,他又嘔了出來,要不是普利收腳收的快的話,就要被他吐在鞋子上了。
“你這家夥!”
普利大為惱火。
看看四周,周圍沒有人能注意到這裡,不用擔心被投訴。
“起來!”
他狠狠的一腳踢出去,發出“咚!”的聲響。
被他一腳踹翻,那名流浪漢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神智都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