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液嗎?
又或者是彆的什麼。
總之帶有很重的妮莉的味道。
好嗆人,感覺要從鼻子裡麵流出來了。
果然不管怎麼樣都沒有辦法躺著喝水吧。
就算是自己喂自己都不行,更何況是彆人來往你的口中灌呢?
就算是西澤也不行,感覺酒水還是彆的什麼要從鼻腔裡麵流出來,他感覺那樣子會很狼狽,妮莉的金絲像是瀑布般傾瀉而下,這裡全部都是她的味道了。
西澤想起身來,但是卻被妮莉用雙手按住了。
這妮子,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突破了傳奇階之後,力道大的嚇人。
她按住西澤的胸膛往下,結果從那裡開始壓榨西澤的肺部空間。
西澤被她雙手壓住,體內的氣息朝外湧去,往咽喉處湧入的液體和這一股其氣息相悖,在這裡發生了衝撞。
如果當液體進入氣管之中的話,就會觸發人體強烈的保護機製吧。
“咳咳——咳咳咳——”
雖然很香很甜很好喝,可是貪杯是大忌哦。
西澤好不容易從妮莉的口中逃脫,迅速起身,捂著嘴咳嗽起來。
“呼——”
妮莉一臉意猶未儘的樣子。
她的臉上滿是醉人的酡紅,妮莉用手背貼了貼自己的臉。
臉上燙的厲害,是害羞?還是酒水的緣故呢?
妮莉不知道,總之心臟也砰砰砰的跳,一想到接下來要做什麼,她就沒有辦法平靜下來。
都怪西澤,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怪他。
一點都不老實,天天都在和彆的女孩子親熱。
耳鬢廝磨啊。
那是耳鬢廝磨啊。
妮莉回想著自從西澤回來之後她見到的一切。
是酒水的緣故吧,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總感覺大腦十分混沌。
那邊的西澤剛剛被嗆了一臉,如果隻是臉上沾染上了酒水也就算了吧,但是問題是衣服和床單上麵也有,紫紅色的酒水在他的胸口和床單上麵都留下了相當大的印子,散發出清清的酒香。
他正在擦拭著自己的衣服和床單,要是乾了待會就不好洗了。
“妮莉,你真是......”
西澤這麼說道。
她今天是怎麼了。
擦掉床單上麵和衣領上麵的酒水,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留下了深深的印子和顏色,隻能到時候再去洗一洗了,不過想要洗乾淨也是很難的事情吧,除非現在就去洗。
不然等到乾了就來不及了。
但是......
衣服和床單都有能洗乾淨的機會,西澤沒有了。
妮莉突然間有些悲切的這麼想道。
嗚嗚嗚。
我的西澤。
他再也不乾淨了。
“我先去把睡衣洗一洗吧.....”
西澤這麼說道,剛剛才洗的澡,現在看來隻能又洗一遍了。
“還有床單也要換......”
他正準備離去
“為什麼要洗?”
妮莉拉住他的手這麼說道。
?
為什麼要洗?
“因為臟了啊,上麵都是酒呀,不洗一洗怎麼睡覺。”
西澤這麼解釋道。
妮莉臉紅紅的,她本身就不是那種會喝酒的類型,此時是已經喝醉了吧?
不然剛剛她也不會做出來那樣的動作,對她來說未免有些太大膽了。
想到這裡,西澤的聲音都變得溫柔了幾分。
“妮莉很臟嗎?為什麼要洗?”
妮莉這麼說道。
她的眼中波光粼粼,像是飄蕩著星光的湖水。
“是這個酒的味道太大了,不洗一洗沒有辦法睡覺......”
“妮莉很臟嗎?”
她拉著西澤的手,不讓西澤走,聲音似乎有點委屈。
“不是妮莉臟,是這個酒水臟......”
西澤試圖這麼解釋道。
但是妮莉似乎是真的喝醉了,她聽不進去解釋的樣子。
“西澤嫌棄妮莉臟嗎?”
她癟了癟嘴,這麼說道。
看起來我見猶憐。
“不是嫌棄妮莉臟,是這個酒味太重了......”
西澤隻能再重新解釋一遍。
“西澤之前說的都是騙妮莉的嗎?”
妮莉這麼說道。
“之前晚飯的時候說的話,都是騙人的嗎?”
“什麼......”她說到這話的時候蹲了一下,原本就紅的臉蛋變得更紅了。
酒水的作用就是這樣,沒有存在說酒亂人心,酒水隻會讓你做你原本就想做的事情,最多隻能給你放大點勇氣而已。
“什麼......倒不如說裡麵如果有妮莉的口水就更好了......”
越是說到後麵,妮莉的聲音就越小,到最後幾乎要聽不見了,仿若蚊呐。
更彆說她喝了酒之後還有點大舌頭,要不是西澤的聽力足夠好,他甚至會懷疑自己聽錯了。
“不是騙妮莉的。”
西澤沒有辦法,她的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角,簡直要把這一件衣服都給捏壞了。
他隻能輕聲這麼哄道。
“隻是......”
他還沒想好是怎麼說的,妮莉就開口將他打斷了。
“不要嫌棄妮莉好不好......”
看他一副要走的樣子,妮莉好像要哭出來,話語聲有些模糊的這麼懇求道。
她鬆開了西澤的一腳,轉而輕輕地握著西澤的左手小拇指。
她的手也不大,兩隻手一起也隻是堪堪將西澤的小拇指握住,並不用力,隻是輕輕地握著。
這個時候,隻要西澤稍稍用力的話,就能將手從妮莉的手中抽出來,然後離去吧。
妮莉也沒有用力,隻是可憐巴巴的看向西澤。
眼睛裡麵仿佛有一層霧氣,水光瀲灩。
可憐兮兮,可愛兮兮。
一身淡淡的酒味和妮莉身上的味道混合。
並不讓人覺得難聞,反而產生奇妙的魔法反應,似乎要把人的魂魄都給勾走。
很難有人能拒絕的了這樣的妮莉。
反正西澤是做不到。
他沒有辦法啦,被妮莉大魔王打敗了。
“好好好,我不走。”
他隻能又重新坐下來,這個時候他才有注意到妮莉的穿著。
她本身就隻是穿著一身單薄的睡衣,勾勒出簡潔的線條。
領口的位置由於剛剛的打鬨此時打開了,露出精致白皙的鎖骨,空空蕩蕩晃晃悠悠的睡衣讓人不敢仔細往裡麵查看。
畢竟再深入就沒有辦法過審了,隻能用省略號來代替了。
......
......
眼看西澤沒有選擇離開,妮莉終於又破涕為笑,像是小貓一樣,她抱著西澤的手臂,朝著這邊溫順的蹭了蹭。
額頭上是出汗了嗎?有幾縷發絲緊緊地貼在她的額頭上,西澤伸出手將她給撥開,手卻被妮莉抓住了,妮莉趁勢將西澤一把推倒。
“西澤真的不嫌棄妮莉嗎?”
她像是要確認什麼一般這麼問道。
“真的。”
西澤點點頭給出回答。
“那就好好證明給我看喔。”妮莉居高臨下地看著西澤這麼說道。
是酒啦。
酒壯慫人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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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相當的具有侵略性,以至於和平時的她完全不像。
完完全全判若兩人了。
酒這種東西,說是能提升勇氣,好像也不對。
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作用。
那就是借口吧。
推卸的借口。
等到那些事情做了之後,隻要說一句——都是酒害的就好了啦。
總之,此時的妮莉就是這樣的心態。
腦子一片混亂和火熱。
等到回過頭來的時候,已經把西澤壓在身下了。
其實要做什麼她都沒有想好。
隻是此時的她就像是站在懸崖邊緣,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
前方是萬丈深淵,還是還是仙境,都得要自己親自跳下去才行。
她在猶豫,
等她要做什麼。
她歪著腦袋看著
好半天,她終於開口了。
“西澤最近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