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帝宮。
“小言,慧明怎麼處置?”
裴秋凝柔白滑嫩的小手捏了捏江言的臉,細膩的眉宇間泛起淡淡的笑意。
聞聲的江言眉頭微皺,緩緩道:“慧明如今已經成為佛門的棄子,廢掉他身上的佛力,然後將其囚禁在天牢之中。”
“從他的嘴裡翹出來關於佛門密辛。”
“佛陀此前雖然敗走而歸,但他並沒有那麼容易就範,被一位大乘境的修士盯著終歸會有些惴惴不安。”
“慧明活著比他死的價值要大。”
裴秋凝看向遠處俏麗的侍女,緩緩道:“聽到小言的話了嗎?”
“他所說的就是我的旨意。”
聞言的俏麗侍女心中一驚,殿下對於江儒的寵愛已然超出了尋常的君臣之誼,如今大乾王朝的權柄幾乎在殿下一人手中,她的繼位隻是時間問題,而如今殿下卻對江儒如此親昵,侍女並不敢繼續想下去。
俏麗侍女福了一禮,恭聲道:“遵命,殿下。”
裴秋凝此時坐在江言的身上,一雙如玉的藕臂環抱著江言的腦袋,狹長的鳳眸微微一亮,似有所指道:“小言佛陀這次前來,為何千殊菩薩並沒有事先預警?”
“你不是說此前給她種下奴印的嗎?”
“剛才在佛陀現身之際,我看到過她的身影。”
“那道奴印到底有沒有失效?”
江言感受著身前的軟線如玉,與此同時,他也能清晰地感覺著裴秋凝猶如實質的刺眼眸光,一句句猶如質詢的言語再一次讓他有些汗顏。
“可能是她當時被佛陀看的比較緊吧。”
“畢竟慧明折了,就隻有一個千殊活著回到佛門,理應會有些不對勁,佛陀有所警覺也是正常。”
“至於那道奴印,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以她如今的實力想要破開不可能。”
“大乾乃至中洲在未來將會與佛門終有一戰,所以將千殊作為一枚棋子安插在佛門之中則很有必要。”
裴秋凝思索了片刻:“小言,即使有奴印的加持,你仍然不能對千殊生出懈怠之心,畢竟她身為一位渡劫境的修士,心高氣傲,並沒有那麼容易就折斷。”
江言拍了拍裴秋凝的小手,示意她安心:“這個我知道,畢竟千殊的存在涉及到大乾和佛門之間的對弈。”
“關於你的基本盤,我自然會放在心裡。”
江言現在對於裴秋凝拋出的問題的回答,總的來說就是堅持以她為主,為她著想,讓她感受到你時時刻刻在為她著想,江言沒辦法,現在情緒愈加穩定的裴秋凝其實她的心裡藏著一隻猛虎。
笑裡藏刀。
聞聲的裴秋凝莞爾一笑,纖細素長的玉指點了點江言的額頭,清脆柔嫩的聲音之中泛著些許揶揄的意味:“沒想到現在小言那麼關心我了啊~”
“真是罕見~”
“不過我有個問題想要問小言你。”
“小言,你應該知道洛玉仙去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