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楊和田大壯送許星星回家,小家夥目光戀戀不舍,和燕子兩個人眼淚汪汪不肯分彆。
田大壯一手把許星星領走,笑著說:“你們倆住的近,以後天天可以見,哭個啥子?男子漢,流血流汗不流淚,知道不?”
“等等。”
陸小芽連忙跑回去,把一些羊肉凍和鹵牛肉等熟菜打包好給兩人捎上,“路上可以吃。”
田大壯脫口道:“謝謝嫂子。”
陸小芽感覺自己的臉皮掛不住了,當著孩子的麵,亂叫可不好。燕子對於稱呼不太敏銳,許星星則有些開智早慧。
魏澤楊推了田大壯一把,對陸小芽說:“我最多
去半個月,你開店的事不用著急,等我過來。”
陸小芽含含糊糊的應下。
送走了三人,母女倆剛要栓門,陸芳芳出現在門口,身體死乞白賴地擠進門縫來,“小芽,是我,彆關門!”
陸小芽沒想到陸芳芳力氣不小,至於人麼更是厚顏無恥,強盜一般的闖了進來,裝得可憐:“小芽,這麼晚了,我一個人在外頭不安全,現在趕回村裡,根本來不及,我們好歹姐妹一場,讓我住一晚,成嗎???”
陸小芽冷臉拒絕:“什麼姐姐妹妹,我跟你在法律上沒有任何關係,你再不走,我可喊人了,報警說你私闖民宅!”
“我下午才從火車站出來,錢包被人偷了,兩條腿疼得厲害,實在走不動了,你不要這麼狠心……”陸芳芳索性抱著自個兒的行李箱哭了起來。
一百二十多斤的女人扒拉在門板前,又哭又鬨,陸小芽還真拿她沒辦法,磕著碰著訛上她怎麼辦。再加上今天是除夕,天寒地凍,索性隨了她,橫豎瞧瞧她耍的什麼花招。
“陸芳芳,你要賴在這裡,醜話我可說在前頭,我不管你用的什麼辦法找到這兒,院裡或者屋裡丟了東西,你就是小偷,明天送你去局子裡!”
陸小芽扔了一張被子給她,讓她在柴火間湊合一晚,至於廚房和房間都是上鎖的。
小姐身子丫鬟命的陸芳芳居然沒拒絕,欣然接受,簡直不符合常理,難道陸芳芳轉性了?
陸小芽十分懷疑陸芳芳的目的,夜裡留著幾分警醒。
燕子不是很開心,憋著嘴,情緒低落。
“燕子,是不是星星哥哥走了,你不開心?”剛才還熱熱鬨鬨的院子,一下子安靜寂寞。
燕子點點頭,“媽媽,魏叔叔是不是要當我爸爸了?”
“……沒有,你聽誰說的?”
“星星哥哥說的。”
燕子一五一十的把許星星的話複述了一遍,沒想到小正太是個聰明的心機男孩,幫自家舅舅哄騙她女兒了。
陸小芽隱~晦的同女兒說,不是誰隨便就能當燕子的爸爸,得慢慢的考察……不知道女兒聽懂了沒有。
屋子裡的蠟燭吹滅後,一道人影從牆根下悄悄的溜走,正是偷聽的陸芳芳。
她從火車站看到魏澤楊跟陸小芽親親我我就嫉妒死了,兩條腿怎麼追的上四條腿的小汽車,等她走到雲彩縣,已經是下午了。她沒有馬上回家,先去了絲綢廠再去了賓館才打聽到陸小芽的住處。幾個月的光景,陸小芽竟然變了大模樣,不但有體麵的工作,像樣的住所,最關鍵還有個出色的對象,魏澤楊比唐文清不知道強多少!
這個小賤人怎麼能比自己過得好呢,竟然讓自己住柴房,旁邊就是幾個馬桶,一屋子的屎尿味!
可半夜三更外頭又冷,她能去哪兒,縣城裡也沒她的親戚啊!
……
陸小芽第二天天亮去柴房瞅了一眼,發現陸芳芳連人帶包裹已經沒影兒了,想來淩晨窸窸窣窣的動靜就是她鬨出來的。
棉被有被動過的痕跡,陸芳芳居然真能在屎尿味兒的地方睡了一晚?
陸芳芳可不是個能屈能伸忍辱負重的,她必有所圖。
不過陸小芽沒太把陸芳芳當回事,橫豎正月裡不做生意不用上班,她決定領著燕子先回西井村看看情況,說不定可以從王二蛋那兒套些話。這之前,她去了一趟許星星家裡,得虧保姆對她印象不錯,告訴她老倆口早上已經回家了,楊致遠脫離危險後在滬市治療養病。
陸小芽心裡鬆了一口氣。
其實魏澤楊昨天就給她吃了定心丸,他美利堅的醫生朋友對於楊致遠的手術有很大的把握,不用太過擔心。雖是如此,陸小芽很是記掛,滬市路途遠,加上正月裡兩地的客車幾乎沒有,隻能等他轉院了再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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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人心裡有自己的打算,把楊致遠一直安置在滬市,壓根兒就不想讓他們見麵,這是後話。
正月初一按照慣例大家是要走親戚的,小路上比往日熱鬨多了,鄉親們一年到頭就這幾天能穿新衣服,大夥兒都喜氣洋洋精精神神。好幾個西井村的人同陸小芽母女打了招呼。
陸小芽把吳奶奶閒置的屋子打掃拾掇了下,晚點的時候,陸家老~二領著閨女兒子上門來了,還送了點花生瓜子糖果等紙包。
正月裡不能趕客人,陸小芽反正沒給笑臉,勉強做到客氣。畢竟陸二媳婦楊娟和她表弟李強那事一鬨,陸小芽同他們是半分情意都沒有了。
陸二的意思是他家的大閨女陸小琴今年十七了,讀書不行,工作也沒找好,模樣長得跟陸芳芳半斤八兩,所以想讓陸小芽年後啊幫忙介紹到賓館裡頭工作。
服務員工資蠻高的,怪不得陸家人打這個主意。就是陸小琴的長相有點磕磣,現在換過老板之後,人家招的都是麵容好身材佳的,陸小琴身材還過得去,就是這倒三角眼、國字臉與清秀差距忒大。
而且,陸小琴從進門就一直盯著她看,眼珠子滴溜溜地轉,給人的感覺不是一個安分老實的主。
陸小芽委婉的拒絕,“我在賓館人微言輕,恐怕幫不上什麼忙,年後應該是要招工的,你們直接自己去賓館問吧。”
父女二人立即變了臉色,陸二問:“小芽,這忙你是不願意幫了?”
陸小芽:“不是不願意,是無能力為。幾位請回吧,東西也帶走。”
陸小琴咬牙恨罵道:“黑了心肝的壞女人!我芳芳姐說的沒錯,你就是一白眼狼!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跟男人睡覺嗎,得意什麼呀,不要臉!”
陸小芽氣急:“你再說一遍!”
他家的小兒子比燕子大幾歲,沒一會兒功夫,竟然開始搶奪燕子手裡的娃娃,害得燕子哇哇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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