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好像發了一筆橫財,買這買那,不過在看到陸小芽的時候,臉上的喜氣洋洋瞬間消失,跟見了鬼似的!
陸小芽吩咐三個漢子圍著她們,逼到草垛後麵,他們又高又壯,凶神惡煞,膽小的陸老大~和王桂芝嚇得三魂沒了七魄,抖如篩糠,大包小包抖落一地。
王桂芝畏畏縮縮底氣明顯不足地說:“陸小芽,你要乾嘛?找幾個人來嚇我,要坐牢的曉得不?”
陸小芽不緊不慢:“坐什麼牢?我現在是打斷你手,還是腳了?再說了,我現在就算把你們都弄死,有其他目擊者嗎?”
陸老大一聽馬上求饒賣慘:“小芽,有話好好說嘛。”
王桂芝也不吱聲了。
“本來麼,你們對我做的事,哪怕把牢底坐穿,都是應該的。我沒找你們算賬,你們倒蹬鼻子上臉,去學校毀我名譽,惡人先告狀?真把我當軟柿子,任意拿捏嗎?”陸小芽吐字冰冷,句句警告,末了聲音極快的一聲叱:“說!你們收了多少錢,誰指使你們的?”
兩人同時瑟了瑟,麵如菜色,王桂芝和稀泥不肯承認:“什麼錢,什麼人,沒有。我們去學校說的都是真話,你沒結婚生娃,自己吃香喝辣,不管我們……”
陸小芽突然笑了,笑容冰冷,沒有絲毫的溫度:“我都聽村裡人說了,你們不乾活,在家坐吃山空,把家裡能賣的都賣了,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哪裡來的錢買這些好東西?說吧,彆浪費時間,不然你們也看到我如今的能耐,弄死你們神不知鬼不覺!!”
隨即,其中一個漢子,抽了一把小刀子出來,在兩人麵前晃了晃,嚇得他們麵色慘白,站立不穩。
陸老大馬上服軟:“小芽,我知道你人不壞,不然你早就對我們下手了,我們兩口子也是沒辦法,頭幾個月一直生病,天天躺床上,沒有收入,芳芳她很久沒寫信回來了。昨天有個男的給了我們一百塊錢,讓我們去學校說你壞話,去鬨事,我們真的想過安穩日子,沒想惹你……”
“男的長什麼樣?”
“這……我記不住了,就比我高半個頭。”
“仔細想想,有什麼特征,臉型,或者有沒有特彆的胎記?”
陸小芽心裡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沒指望陸老大夫妻能提供太多的線索,好在最後陸老大說了一句:“他顴骨有點高,麵相有點凶。”
“以後如果警方讓你們配合調查,錄口供,你們可願意出來指控那個人?”
沒等陸老大答應,王桂芝便諷刺道:“陸小芽,你在我們麵前逞威風有什麼了不起,你就長了一張天生討人厭的狐狸精臉,所以有錢有勢的人才會找你麻煩,陸小芽,你沒幾天可得意了!”
“桂枝,你少說兩句……”陸老大去捂她的嘴巴,急得不行。
陸小芽直接一個耳光甩了過去,王桂芝想要反抗,被兩個漢子死死地按住,左臉登時腫了起來,氣呼呼的瞪著陸小芽。
臉皮太厚,居然把她的手掌都打疼了!
不得不說,陸小芽心裡是暢快的,麵上不顯:“王桂芝,十幾年來你對我非打即罵,這個巴掌算是便宜你了,畢竟我跟你不一樣,我是人,我有良知,不像你,黑心黑肺。而且,我相信,惡人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瞧,你的報應慢慢地來了。”
“我不會對你們下手,因為我要讓你們親眼看著,我陸小芽今後過的是什麼好日子!!有時候,苟延殘喘的活著,就是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
在場的人雖然沒聽懂她說的哲理深意,但見了她陰冷幽深的表情,隱約不寒而栗。明明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怎麼說話做事老練至此!太不好惹了!
陸小芽當即拿紙出來,把事情原委寫好,讓陸老大~和王桂芝簽字畫押。
王桂芝心裡罵了幾百遍的小賤人小破鞋,但是沒辦法,她現在根本掀不起半點的風浪,陸小芽也早已不是自己可以非打即罵任意拿捏的人來,她變得很可怕,好像隨時都能把他們往地獄裡拖。
不行,她得馬上寫信給芳芳。
繼續呆在西井村,遲早被陸小芽報複虐~待死!
……
辦好了事情,王桂芝兩口子嚇得不輕,陸小芽也把剩下的酬勞付給了三人。
這趟活輕鬆又好賺,他們三連連道謝,“老板娘,下次有活再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