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牽掛,朝朝暮暮的掛念著,無論她在做什麼,總想要知道的清清楚楚。顧聽晚隨他安排,“是任安瀾想要我的命嗎”
靳泊禮嗯了一聲,喉結上下的滾動,在夜色中有些沙啞,“對不起。”
他說:“是因為我,你才有危險。”
其實在此之前,昨天下午的時候,何蓉珺也有和她道歉,她痛心疾首又極其的愧疚,覺得是自己的原因,才導致了後麵一係列發生的事情。
她的眼睛濕潤,是真的於心有愧。
顧聽晚搖頭,安慰了她好一會,現在又聽見靳泊禮這樣說,不由得輕歎了聲,腦袋在他的肩窩上蹭了蹭。
“不是你的錯。”
“任安瀾才是罪魁禍首,不要把她的錯強加在自己的身上嘛。”
她抱緊靳泊禮,手輕輕的在男人的後背上拍了拍,“睡覺吧,要我哄你睡覺嗎”
靳泊禮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來,他吻了吻懷裡人的發頂,手臂稍稍用力,把人箍在懷中。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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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安瀾的心裡略有不安。
6=9+
最近兩天,總有忐忑,讓她無論做什麼都心神不寧。
好在,接了她懸賞的殺手們都有在回複她的消息。
顧聽晚實在是命大,連她第二次找的那三個殺手都失敗了,這些人不願意放棄那麼高的酬金,說會儘快安排下一次的機會。
她沉沉的吐出一口氣,將電腦關上。
今天任父在家。
她的一言一行不得不收斂,任父對她殺了自己兒子的事仍然耿耿於懷,隻要她稍微發出一點聲音,就會迎來一頓歇斯底裡的暴打。
老東西快六十歲了,每每生氣都漲的臉色通紅,任安瀾有時候也是故意惹他生氣,氣出個好歹來,整個任家就都是她的了。
全都是她說的算。
到時候還看什麼老東西的臉色
任父冷著臉走到她的跟前,“那幾個廢物還沒殺了顧聽晚”
任安瀾點點頭,迎麵而來的就是任父拿起筆記本電腦朝著她的頭上砸去的狠厲模樣。
“你找的什麼蠢材,和你一樣沒用!”
砸到了任安瀾原本就還沒痊愈的傷口,痛的她渾身發麻,她按捺住怒意,低垂下眼瞼,斂去眸底的恨意:“他們說明天晚上會再次行動。”
“如果這次還不成功呢”
任父滿臉的怒意,越看她越煩,“從今天開始,一天沒弄死顧聽晚,你就一天挨一頓打,聽見了沒有。”
“知道了。”
任安瀾握緊了手,指甲深深的陷入肉裡,泛起陣陣的痛楚與鋪天蓋地的凶狠。
然而,父女兩個的話還沒說完,就有傭人匆匆的跑來,“先生,大小姐,靳先生來了。”
話音落下,幾乎是條件反射,任安瀾瞬間僵住,一種從心底冒出來的懼意讓她的心臟開始狂跳,下意識的抖了抖。
她和任父對視,膽寒的衝他搖頭:“爸爸,我不要去,我先回房間了。”
任父鎮定很多,看著她沒出息的樣子,冷哼出聲:“就你這個樣子能乾成什麼都不清楚對方來的原因,就先繳械投降了,他靳家確實厲害,但任家也不是吃素的,他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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