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許如玉花容失色,宛如那風中凋零的花瓣。
“大師,您誅殺了朝廷如此眾多之人,前往秦陽城,豈不是自投羅網?”
許如玉嬌軀顫抖,雙腿發軟。
她隻覺得陸小天此舉,簡直瘋狂至極。
即便陸小天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武道實力,但在許如玉眼中,妄圖以一己之力,抗衡大秦帝國,無疑是以卵擊石,飛蛾撲火,自尋死路!
“無妨,我會在抵達秦陽城之前,尋一處安全之地,讓你安然離去。”
陸小天一臉雲淡風輕,悠然自得。
許如玉輕歎了一口氣,望著陸小天那堅毅如磐石的模樣,她心知,自己說什麼都將是徒勞無功。
緊接著,陸小天、許如玉、楚楚三人,踏上了金雕蝙蝠那寬闊的後背,如同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疾馳而去。
而那些在暗中覬覦許如玉美色的人,眼見著陸小天將她帶走,也隻能望洋興歎,徒留遺憾。
首先是不敢追!
其次,即便追上去,又怎能追得上那金雕蝙蝠風馳電掣般的速度。
如此飛行了五日之久。
按照估算,最多再過兩日,便可抵達大清帝國的核心樞紐——秦陽城。
越是臨近秦陽城,陸小天的心情就越發激動,興奮,難以平靜。
“我們在下一個城池稍作休憩,一日之後,便可直接進入秦陽城了。”
陸小天深知,每隔數日,楚楚便需要沐浴淨身,想必許如玉亦是如此,故而他對這兩位佳人如此貼心地說道。
“嗯!一切皆聽從大師的安排。”
楚楚隨聲應和。
許如玉輕點頷首,並未多言,但她的神情,眼波流轉間,皆散發出一種如絲般柔媚的魅惑之力。
數個時辰過後。
陸小天、許如玉、楚楚三人,在一座名為衛東城的城市駐足。
由於是三人同行,陸小天便開了三間客房。
隻不過,這三個房間彼此相連,方便照應。
許如玉和楚楚進入房間之後,就如歡快的魚兒一般,迫不及待地放水洗澡。
都說女人如水,愛洗澡便是她們保持芬芳馥鬱的秘訣。
陸小天悠然地躺在了床上,“好久沒能這麼躺著了……舒服!今晚上,定要好好地感受一下睡覺的美妙!”
於是,陸小天輕閉雙眸,不知不覺間,便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也就在恍恍惚惚間。
陸小天似有所感,仿佛有一隻輕柔的手,輕輕地推開了自己房間的門,一陣沁人心脾的香風撲麵而來。
接下來,那道身影,猶如一隻輕盈的貓兒,躡手躡腳地關上了門,而後小心翼翼地朝陸小天這邊走來。
陸小天微微斜著一隻眼睛,在朦朧的夜色中,隱約看到了一道婀娜多姿的倩影。
不是楚楚,而是許如玉,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散發著迷人的芬芳。
不知道為何,看到許如玉的那一刹那,陸小天的心猶如脫韁的野馬,狂跳不止。
許如玉很快就來到了陸小天的床邊,那嬌俏的臀輕輕地貼著床沿坐了下來。
“大師,我知道,你一定是知道我來了,你就彆再佯裝熟睡了!”
許如玉的聲音溫柔婉約,帶著一絲令人心猿意馬的魔力。
陸小天不禁啞然失笑,沒想到,自己的偽裝竟如此輕易地被看穿了,他索性直接睜開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美人:
“孫夫人,夜已如此深沉,你如夜之精靈般闖入我的房間,似乎有些不妥吧!”
許如玉輕抿那如櫻桃般豐潤的唇,柔聲細語道,“大師,我今晚上特意前來,隻為與你道彆……我能感受到,此刻的我,已安全無虞!”
“嗯!那你一路小心。”
陸小天頷首示意。
“大師,你這麼一次一次的幫我,我欠你的太多了,而我許如玉,從來不喜歡欠彆人的人情,大師……在告彆之前,我想要了結了我們這份因果。希望大師能夠成全。”
許如玉朱唇輕啟的瞬間,她香肩上的衣衫,緩緩滑落,露出了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以及那誘人的鎖骨,宛如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額……”
陸小天心中雖有所揣測,但當那樣的事情真實發生時,他仍如遭雷擊般驚愕,同時心中也湧起一股莫名的躁動。
“難道,隻要是對你有恩的人,你都會如此嗎?”
陸小天的喉嚨不禁滾動,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他終於按捺不住,開口說道。
然而,話剛出口,他便懊悔不已。
這個女人,為了生娃,連自己的小叔子都不放過!
有如此行徑!
那豈不是再正常不過了!
許如玉嫣然一笑,恰似那盛開的桃花,嬌豔欲滴:
“當然不會……但大師你的恩情,過於厚重,我實在無以為報,而眾多男子,都對我這身軀垂涎三尺,所以,我想這便是我最為珍貴的東西了,我心甘情願將它獻給大師……當然,最為重要的是,大師你生得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否則,我也難以接受這般方式。”
陸小天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你倒是直白得很!”
“在大師這樣的高人麵前,玩弄那些虛情假意的手段,毫無意義。”
許如玉的臉上流露出一種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神情說道。
“可是你既已稱我為大師,我身為出家人,自然是要遠離女色的!阿彌陀佛,恐怕要讓孫夫人你失望了。”
陸小天說著,隨即坐直了身子,試圖掩蓋那支棱後的尷尬。
許如玉卻是輕笑一聲,“大師……我覺得你並非是那樣之人!”
“哦?為何如此說?”
陸小天眨了眨眼睛,流露出好奇的神色。
許如玉直勾勾的盯著陸小天,繼續說道,“雖然這幾天,你對我和楚楚姑娘,都是禮敬有加,但我還是能夠從你的眼神中,看得出來,你六根不淨,你對女人,充滿了向往……”
聞言。
陸小天心中不免驚歎,好銳利的目光,這都被她看穿了。
此時的許如玉,如同一隻脫殼的蟬,披在外麵的外套,已經悄然落在了地上。
她宛如一朵淡雅的紫羅蘭,隻穿著一件淡紫色的肚兜,靜靜地坐在陸小天的麵前。
這對於陸小天來說,仿佛是一道無法抗拒的磁力,吸引力瞬間如火箭般直線上升。
“何況……你是出家人,如那慈悲的佛陀,講究的是普度眾生,而我恰似那迷途的羔羊,需要你的普度,才能夠安心離開!還望大師成全。”
許如玉說話的同時,如同一隻輕盈的蝴蝶,翩翩地湊了過來,主動地靠近了陸小天,兩人的臉,幾乎都要貼在了一起,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如那春風拂麵,輕柔而溫暖。
陸小天的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陣狂風席卷而過,但心中卻有一個聲音如洪鐘般響起:“這女人,恰似那嬌豔欲滴的玫瑰,讓人難以抗拒啊!可是,她早已如那殘敗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嬌豔,我陸小天怎能如那拾荒者,去撿彆人丟棄的殘花敗柳呢?”
陸小天正這般想著。
許如玉如那熱情的火焰,直接送上了熾熱的香吻。
陸小天如那被電擊的木頭,瞬間暈乎,徹底沉淪在了這溫柔鄉的漩渦當中。
破鞋就破鞋吧!
人生!
總會有第一次,以後習慣了就好!
沒辦法,這樣的極品婦人,恰似那致命的毒藥,陸小天的定力在她麵前,簡直是不堪一擊。
當然,陸小天也沒有忘記,如同那謹慎的獵人,將這房間嚴密地隔絕開來,以免那如雷的動靜,驚擾到隔壁的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