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府衙之內並無隱秘,告示還沒有下發,江州城內不少的富戶商賈就已經聽說了消息。
謝玉早就知道,估摸著那些家夥大都該知道了消息,直接召來了衙門的文書:“兩樣告示,各寫十份,這十份貼到城東,那十份貼到城西,城東的不用管,城西的每個時辰派人過去念上五遍。”
這兩樣告示都是謝玉寫的,內容都是在說禦寒,一個辭藻華麗,另一個直白的讓文書都難以入目。
“……家中多備薪柴,稻草,秸稈,牛糞等等,隻要禦寒的能多一點是一點。房屋如果有破洞露口的地方告訴所屬裡長,寒冬日子裡如果有凍死的,裡長保長都要獲罪。”
原來這位謝大人也寫過文書,可從沒有寫的這麼,低劣。
謝玉不管這些,城東所居都是富戶人家,識文斷字者不計,用詞自然華麗。
城西都是尋常百姓,能識字斷文的沒有幾個,又誰知道哪家裡窮的臉稻草都沒有呢!
她就是要讓整個江州百姓都知道這個寒冬的到來。
府衙把責任攤派到了裡長頭上,凡有凍死百姓裡長罪不容恕。
兩份告示一出來,整個江州城熱鬨起來。
有抱怨的,有罵街的,有不知所措的,有擔心害怕的,還有的尋到了商機。
富戶人家肯定不會用稻草秸稈牛糞取暖,薪柴卻是必備,窮苦老百姓們用不起薪柴,可不怕辛苦天寒能去外頭砍柴煉炭。
一時間江州城外的山上儘是百姓。
薪柴的價兒也比去年高了幾文。
王刺史等人咬牙切齒。
還以為能掙上一筆,可先得多花上一筆。
“豈有此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