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宏瞥過一眼:“他們想乾嘛?”
“生計嘛。”幕僚道。
“我怎麼看著像是想打仗呢?”薑宏沉下臉。
幕僚賠笑:“二公子言重了,他們怎麼敢,今年裡頭咱們國朝都死了不少人,他們死的就更多了,哪裡還能湊得齊軍隊?還打仗?找死呢!”
“這倒是。”薑宏嘴角一勾,得意不已。
“那二公子,生意……”
“掙錢要緊。”薑宏拍板,“先抻著他們,彆一下子給的太足,讓他們知道即便是咱們也是為難,價錢就還能再漲一漲。新來的刺史嘛,接手的民生政務裡頭沒有這邊,可他們不知道啊,就都賴在那位刺史身上,咱們也是沒辦法不是?”
“妙啊,還是二公子棋高一著。”幕僚豎起大拇指,讚歎不絕,“不能臟了咱的手,還能給那位添點兒麻煩,最重要的是錢還讓二公子得了,這就是一箭三雕啊!”
薑宏擺擺手:“這是父王教的好。”
“王爺蓋世無雙。”幕僚雙手豎起大拇指,話鋒一轉,“然卑職以為還是二公子深得王爺真傳。”
薑宏嗤笑:“你倒是會說話,本公子有幾斤幾兩重還是知道的,兄弟幾個當中世子最像父王,我也就得其三四已是不易了。”
“公子小瞧了自己。”幕僚道。
小瞧自己嗎?或許吧。
薑宏眼前轉過那個明明不似父王可周身就好像有哪裡和父王相似的身影,他已經知道經考過後那小子要往民生政務上轉,是要投靠姓謝的?自家的大樹靠不上,隻能找外頭的。這是弱者才乾的事兒,不過倒也識趣,知道遠遠的躲開他。
隻是下回,就不是想躲就能躲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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