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晟道:“是薑彆所授觀查之法。”
若是薑彆,她就不意外了。
薑彆也是她有印象的一個,是漢王身邊的福將,雖身為護衛,卻從沒有受過傷,有種冥冥中的未卜先知,實則是觀察入微。
原來是直到漢王過世才把薑彆給了謝玉,現在早早就把薑彆送過來了,薑晟連夜救她的時候就有薑彆,今晚上也有薑彆。
不對,不會其實對她來說最危險的人就是薑彆吧!
有他在,她的位置就極其不保!
謝玉不著痕跡的瞄過薑彆。
薑彆突然覺得周身寒涼,似乎有危險靠近。
這些年這種感覺極少。
“四公子,屬下也去看看。”薑彆道。
“去吧。”薑晟道。
薑彆對謝玉行禮,同樣飛身離去。
謝玉微微眯起眼睛,她的身手還沒有薑彆這麼利落。
既然知道這小村子裡有不穩定因素,謝玉和薑晟也就沒有各自入宿,燃起的燈火下,謝玉薑晟對麵安坐。
“好像未曾見到那位盧大夫,謝兄就有疑竇?”薑晟道。
謝玉道:“不錯,小小村落就有醫者,本就奇怪。再看那藥品,又無一不是上佳,若真有懸壺濟世之心也該在薑氏下轄村鎮才有普渡之意,尤其最後說為製藥才勤為更衣,且不說真假,隻說院中上下不是藥草就是成藥,並無一分半成藥品,就知是虛詐之言。”
“謝兄心細如發。”薑晟道。
謝玉嗬嗬:“四公子言重,不過……前幾日四公子可是有意避開我?”
隨著謝玉的話音落地,擺到薑晟麵前的那盞茶就像是明澄的問心。
薑晟長舒氣息。
他知道他總歸還是要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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