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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潤的話若清泉。
又是彬彬有禮,風度翩翩,溫文爾雅。
除非是殺意凜然,不然誰都會忍不住沉浸稍許。
更甚是還會因為江濤的話,瞧著旁邊侍奉的麵貌清秀的小廝,腦袋裡還會冒出來一些不該有的不可描述的畫麵。
謝玉知道不可以,所以目光不自然閃避。
薑堰看在眼中,嘴角輕輕揚起來。
“聽聞謝大人手臂受傷,難以再施連珠箭法,我並州軍中正好有擅治弓箭傷者,今日也請了過來,不如為謝大人診治一番。”薑堰道。
謝玉手指一抖,道:“多謝世子,隻是謝某習慣了家中醫者。”
如果是彆人,薑堰算是幫到了七寸上,可是她,她絕不敢越雷池半步。
謝伍說了,診脈能診出男女的醫者為數不少。
能入了漢王世子眼中的醫者絕對差不了。
薑堰也沒有多想,各氏族之內自有秘方矜持,除非到了萬不得已尋常不會找其他氏族相助。
“如此,那便罷了。”薑堰放到桌上一盒藥膏,“這是那名醫者調配的藥劑,應對活血化瘀之效,或能助謝大人一臂之力。”
“謝世子。”謝玉道。
不能診脈,但藥可以收。
薑堰溫和一笑,告退往更衣。
謝玉在庭院之中等候。
花香怡人,青翠假山,各有交織成不同景色,頗有一步一景之妙。
沒了薑堰,謝玉更能恣意欣賞,隻是很快謝玉的注意力就被扯到詭異的方向。
給她換茶的小廝躬身斂衣之下,領子的緊扣處,露出來一塊兒紅暈。
呀,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