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謝玉道。
“是。”
墨香漸漸濃鬱,似有香甜,更若讓人沉溺的蠱。
謝玉抬筆而寫。
謝玉原本也不擅長斷案,她也不懂,但總歸還是知道一些邏輯,比如假設女子是凶手,再假設女子不是凶手,從反推尋證,或許另有奇效。
謝玉寫完,封上。
“交給薑十八。”謝玉道。
小玖:“主子不是不回嗎?”
“這是要緊事。”謝玉道。
“是。”
小玖接過去,要走時又想到什麼,“主子,還有彆的嗎?”
謝玉沉吟,“轉告他,祝他主子一帆風順。”
“好嘞。”小玖去了。
三天後,薑十八又到了。
“主子說上回說的事兒有了眉目。”薑十八道。
“是嗎?”謝玉意外,接過信打開。
薑十八退到屋外等候。
小玖透過窗欞看了眼,再看向自家主子,發現自家主子的臉色漸漸沉下來。
“墨。”主子道。
“是。”小玖連忙研磨。
謝玉很快寫完。
“主子,薑十八就在外麵候著呢。”小玖道。
“這確是要緊。”謝玉道。
謝玉把信交給薑十八,薑十八雙手接過。
看薑十八如此恭謹,謝玉問:“你家主子可好?”
“一切安好。”薑十八道。
“這便好。”謝玉道。
又是三天,薑十八又至。
謝玉當時打開信,看到信上內容,謝玉鬆了口氣。
還是薑晟聰明,她隻是提了個醒,薑晟就順藤摸瓜的找出了真正凶手,是那女子的小叔子下的手,那家裡的長輩知曉一二,為保護自己的兒子,把女子推了上去,不出意外,下次來信時就可見結果。
不過,下次來信?
謝玉問薑十八:“你們現在在哪裡?”
“安陽城。”薑十八道。
謝玉查看了輿圖,距離並州城三百裡之遙。
走的倒也不慢,可這九天都在一個地方?
謝玉皺眉,還沒問,薑十八就好像知道她要說什麼,道:“大人,公子有時一早出門晚上才回來,有時往外行百裡,夜宿民家,轉天晚上再回安陽,公子說既遇到了,就不能置之不顧。”
謝玉緩緩點頭。
身為,理應有為國為民之心。
謝玉看向桌麵,墨已經研好,紙箋也早已鋪平,謝玉抬筆落字。
雖巡視民事為要務,可也還是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
也不必事必躬親,找下麵的人去辦便可,安陽城有謝氏族人在,有事儘可去找他們幫忙,有謝玉在,他們不敢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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