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聽到消息,很是讚歎。
薑晟出去幾個月沒白辛苦啊,辦事兒這麼的麻利。
這麼下去她也要更努力才行,不然回頭比她還厲害,還能把她當回事兒?
謝玉忙著理百姓之苦,沒有理會那什麼到此時也沒查出什麼結果的死士刺客,但不用猜她也知道行事的是二公子薑宏。
太過熟悉的手段。
就不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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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事手段有用,不妨故技重施,可若是從沒有成功過,又何必反複?隻會給人平添馬腳。”薑堰神色清淡,“你以為會嚇住誰?謝玉就不用說了,薑晟現在在軍需收攏人手,查賬備案,我來你這裡之前已經有三人投靠了過去,你要知道薑晟到軍需之地不過三日而已。”
“世子兄長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我現在還在禁足。”薑宏目光不善。
後備軍需之地在薑宏手下經營多年,可以說是薑宏的根底子,三天少了三個人,哪怕是無關緊要的人手也是丟臉,何況頭一個查的就是崔山,崔山可是他在軍需監的心腹。
說到底如果不是薑堰讓他禁足,現在軍需還在他薑宏的手裡。
薑堰搖頭:“你要慶幸是我先罰了你,若是父王罰你就不是這麼簡單了。杖責三十,入軍伍斥候一月,你確定你受得了這個苦?”
薑宏嗬嗬:“所以兄長還是在幫我了?”
“那是自然。”薑堰道。
“那現在兄長跟我說這麼多,又是什麼意思?落井下石,趁人之危,幸災樂禍?”薑宏哼聲。
薑堰輕歎:“如果我說是念在一母同胞之情,怕你也是不信,索性我就直言,這次我幫了你,日後你不得再有違背我,如若不然,就不要怪為兄不顧血脈之情。”
薑宏咬牙,眼裡幾乎噴火。
薑堰視若無睹,目光更清冷。
“崔山在父王手中,你敢確定崔山什麼都不說?”
薑宏麵色幾變,最後不得不閉上眼:“好。”
薑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