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意,是看著還好。
深愛,就是就此一人。
夜不能寐,思之如狂這種事兒怎麼也得是深愛一人啊!
如果是深愛,那王宛如怎麼辦?
什麼時候發生的?
他說的在下鄉巡視的路上見到的?
她問江濤了,江濤不知道啊!
她也沒感覺到。
她對薑晟足夠可以吧,那天麵對冷箭她第一個反應就是以身擋箭,事後她都後悔,本來她是想活著才扒著兒,結果為兒死了就不值了,好在當時什麼事兒都沒有,可她都做到如此地步了,人家還什麼都不說,她還什麼都不知道。
謝玉說不清楚此刻自己是什麼心情,好像被背叛?
薑晟也在懊惱,剛才鬼使神差一般他就脫口而出。
他怎麼能說。
那夜裡謝兄說的明白,彆人可以,他薑晟不可以。
“不是我,我說的是三哥。”薑晟道。
三哥,薑莊?
“三公子?”謝玉問。
薑晟失笑:“當然是三哥,怎麼可能是我。”
“三哥縱情恣意,興之所至,隨性而為,當是風流人物。”
“嗯,書畫也是一絕。”謝玉點頭。
薑晟看向謝玉,那眼神像是在說,你怎麼知道?
謝玉眨眨眼:“聽說的。”
薑晟了然,氏族之家彼此都說不得知道誰誰家誰誰的愛好才藝,三哥在漢王府中無權無勢,沒什麼讓人覬覦的,所擅長為人所知也不意外。
“此事三哥沒有和彆人說過。”薑晟道。
謝玉明白:“我也不會告訴彆人,不過是誰?可是兩情相悅?”
謝玉眼中閃著亮芒,顯然好奇之極。
薑晟看著謝玉,心頭滾動更甚。
最先隻以為他雅致,現在發現有時候他比他還要稚嫩歡喜。
“兄長,這般想知道?”薑晟問。
謝玉對薑晟口中略有加重的“兄長”兩字仿佛毫無察覺,道:“三公子告訴二弟,必然是想你幫忙,一人計短兩人計長,我或許還能幫上一二。”
謝玉說到這個份兒上,薑晟也隻能點頭。
不過玉明寺終究是不是探尋八卦的地方,謝玉決定回程路上在薑晟的車上待住了。
“四公子的車架更舒服些。”
謝玉上了車,嘴角含笑的看著薑晟:該說了。
薑晟扶了下額頭,道:“謝兄想知道什麼?”
“芳齡幾許?”謝玉問。
薑晟看著謝玉:“聽三哥的意思像是相差無幾。”
“樣貌才學?”謝玉問。
薑晟道:“翩若驚鴻,琪花瑤草,瑤林瓊樹。”
謝玉驚訝,這形容的堪比王宛如。
“氏族女兒?”謝玉問。
薑晟點頭:“是。”
“家中可有權勢?”謝玉追問。
薑晟沒回答,隻是看著謝玉。
謝玉眨眼,輕咳:“是我俗氣了。”
好像問的太多了,再問下去隻要順著這個方向找一找就知道是誰了。…